她像貓兒一樣跳到床上,跨坐在他腰上,對著他上下其手。
一會兒揉揉腰,一會兒捏捏臉。
“昨晚的藥是不是你幫我上的?是你的話就睜開眼回答我。”
霍藺啟那張帥得天妒人怨的臉沒有任何波瀾。
白曉嫻很快又想了招殺手鐧。
她從包中翻出羽毛鋼筆,筆蓋是一撮粉紅色的柔軟羽毛。
她笑盈盈的用羽毛對著霍藺啟的腳丫一頓刷。
小樣,你要是醒了,絕對受不了這一招。
白曉嫻賣力的刷著羽毛,半天都不見霍藺啟有動靜。
她小臉紅撲撲的喘著氣,看樣子是她想多了,昨晚應該是自己迷迷糊糊的上了藥。
只不過疼傻了,睡忘了而已。
白曉嫻嘆了一口氣,又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起身出門。
直到房門門關上,霍藺啟才睜開眼倒吸了口涼氣,要不是他定力足,想必就暴露了。
這小丫頭平常是把他當玩具來對待了吧?
門外響起對話聲。
“少夫人,有什麼吩咐?”小何恭敬的詢問。
“幫我熱一碗核桃露,我補補腦。”白曉嫻哀怨的說道。
嗚嗚嗚,最近記憶力下降太快,她還沒有重振白家,不能變笨。
喝完核桃露再次回到房間,白曉嫻已經困得睜不開眼。
她嫌繞路麻煩,直接翻身經過霍藺啟的身體,再睡在自己的位置上。
反正她的便宜老公是植物人,不會跳起來和她計較噠。
白曉嫻順手抱著霍藺啟的一條胳膊睡去,在他的胸口畫圈圈,嘴裡還嘟囔著:“便宜老公,你到底行不行呢?”
霍藺啟躺了一天,又被她撩得心癢,毫無睡意。
他緩緩睜開眼,眼中猶如有一道旋渦,直直的將人往裡頭卷。
看小丫頭已經徹底進入夢鄉,他索性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視線細密的描繪她的輪廓。
這張臉看過一晚,再次看,依舊不膩。
“你難道不知道,不能問男人行不行?”
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他這句話,白曉嫻睡了一會兒,就開始往他的懷中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