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公放下酒罈,大手一揮,管家跟僕人便又如鬼魅一般,飄著就離開了園子。
“既然表哥如此有雅興,那表妹我也就捨命相陪,只是這做詩太廢腦子了,不如我們來行酒令吧。”
姚豆豆說到此處,郡公也正有此意。
“表哥你玩過上山打老虎麼?”
姚豆豆說著就拿起了身前的一隻飯箸,而郡公則撓著後腦勺,顯得一臉懵逼。
“這遊戲也叫一物降一物,即老虎吃雞,雞吃蟲,蟲吃棒子,棒子打虎,操作也十分簡單。”
姚豆豆說完,郡公也跟著拿起了一隻飯箸。
“來,跟著我照做就行,棒子棒子雞。”
姚豆豆唸了一遍,郡公也一臉呆萌的唸了一遍。
“棒子棒子後面接方才我講的四種東西中任意一種,若是誰說出來的被對降服,那誰就輸了,輸了的人必須自罰一杯。”
姚豆豆這麼一說,郡公馬上就秒懂。
“好,我們來一次。棒子棒子棒子。”
姚豆豆說完棒子,郡公也說了棒子,而這一局兩人便打平。
郡公撓了撓大腿,突然對這個遊戲充滿了無限的聯想與樂趣,或許作為上層人士,有時生活除了壕無人性以外,反而喪失了最簡單最純粹的樂趣。
“棒子棒子雞。”“棒子棒子虎。”
這一局姚豆豆輸了,姚豆豆端起酒杯就一飲而盡。
其實在姚豆豆的心裡也是有著諸多的煩惱與苦悶,現今遇到這麼一個一醉方休的機會,姚豆豆也是有些豁出去的意思。
郡公見姚豆豆敞開了心扉,便是越發的興奮,兩人行酒令的節奏也是逐漸的頻繁與激烈起來。
最終兩人在不知不覺中,竟幹完了地上的三大罈美酒。
郡公直接就趴倒在桌子下面,而姚豆豆也一臉醉態的舉著酒杯,低唱何以解憂,唯有杜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