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妃白眼。
又過了一會,康德妃和馮淑妃也來了,前後腳。
皇后也出來了。
眾人請安之後,剛坐下,馮淑妃就問:“皇后娘娘,臣妾聽說昨兒您罰了意妃的人?是怎麼回事?”
皇后本來正喝茶呢,聽了這話,將茶碗就那麼擱在了桌上。
用力了些,聲音很大。
眾人都看過去,皇后臉色如常:“本宮如何處理宮中瑣事,是不是先該跟馮淑妃你說清楚?”
“臣妾不是這個意思……”
“那馮淑妃你是什麼意思?”皇后冷下臉來:“皇上都不曾這般責問本宮,你倒是膽子不小。怎麼,這是誰的意思?”
皇后就差明說這是馮太后的授意了。
馮淑妃再傻也不會聽不懂:“皇后娘娘誤會了,是臣妾說話不知輕重,哪裡會有別的意思?娘娘息怒。臣妾知錯了。”
皇后看了她幾眼轉頭:“今日無事,都散了吧。本宮有言在先,誰要是不尊宮規,不管是主子還是奴婢,一律當罰則罰。不服氣的,只管來找本宮!”
說罷,就扶著峨眉的手起身走了。
再沒看馮淑妃一眼。
馮淑妃就跟被蓋了一巴掌似得,氣的臉都紅了。
可過去是遠嫁而來的太子妃與本國世家出身的良娣。
如今,卻是皇后對上了淑妃。
再是別的國家來的皇后,那也是皇后。
有李太后支撐,有皇上認可,那就是皇后。
出了鳳藻宮,馮淑妃一腔怒火給了罪魁禍首沈初柳:“景美人真是好大的架子,好大的威風。一個美人,穿戴的竟是要比本宮好了。”
沈初柳知道她是遷怒,於是道:“那馮淑妃娘娘給臣妾出個主意,日後如何打扮?”
“淑妃姐姐這氣生的可真是不對。皇上喜歡叫景美人打扮,這才賞賜諸多的衣裳首飾。”康德妃笑盈盈的上了攆。
“淑妃姐姐今日是怎麼了?方才是要代替皇后娘娘過問後宮的事。如今怎麼還要代替皇上教導嬪妃如何打扮呢?”
這帽子一個比一個大,饒是馮淑妃再厲害也是撐不住的。
“德妃你不要信口雌黃!這話也能亂說?”馮淑妃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