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更衣擦洗梳妝打扮。
保證身上沒有一絲鍋子的味道了,就起身道:“走吧,去太極宮。”
當然打聽過了,皇上下午沒見人。
不多時就到了太極宮,早就有人進去稟報了。
還下雪呢,也不好叫她站在雪地裡,自然請進了偏殿候著。
齊懌修本來正忙正事呢,不過沈初柳來了,倒也有些詫異。
“說是什麼事了?六皇子快過生辰了,是有什麼短缺?”齊懌修問初四。
初四一笑:“奴才瞧著不像啊,瞧著修儀娘娘正經打扮過,倒像是來瞧皇上您的。”
“嘖。”齊懌修笑起來:“既然這麼有心來了,大雪天的,朕不見也不合適,叫進來吧。”
沈初柳不多時就來了:“臣妾給皇上請安,皇上萬福。”
“起來回話。景修儀來這是有事?”齊懌修端著看她。
“臣妾想念皇上,特地來看望。”沈初柳就不說什麼我是不是打攪你了的廢話。
萬一皇上說是呢?多尷尬?
齊懌修放下筆:“景修儀倒是挺閒?”
“臣妾素日來忙的是六皇子生辰與過年的安排,不過臣妾固然有些事做,也佔用不了全部時間。如今也就要過年了,皇上可忙?”
“朕自然是忙的,要是景修儀沒什麼事……”
“皇上!臣妾錯了嘛。”沈初柳走過來:“皇上罰臣妾吧。臣妾認罰還不行嗎?”
狗皇帝氣性挺大,愛妃也不叫了?
多叫一個字不嫌累嗎?
“這倒是奇了,景修儀何錯之有啊?”齊懌修側頭看她。
“叫皇上不高興,就是臣妾的錯。”沈初柳擲地有聲。
齊懌修有點想笑。
他不至於多生氣,只是也要叫沈初柳知道後宮不是她想怎麼樣都可以的。
“那既然愛妃知錯了,自己想到什麼認罪的法子了?”齊懌修看她。
“今日下雪,臣妾陪著皇上賞雪賞梅認罪可好啊?”沈初柳笑道。
“大冷天,朕不愛出去。”齊懌修擺手。
“那臣妾伺候筆墨,伺候皇上茶水,再不行做一天小宮女伺候皇上起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