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齊懌修就去了玉芙宮裡。
沈初柳今日多喝了幾杯,這會子剛洗漱過,暈乎乎的坐著喝茶。
齊懌修來,她請安都有些歪。
齊懌修失笑:“愛妃這是喝多了?怎麼喝多的?”
宴會上她還能喝多?
“嗯?”沈初柳迷迷瞪瞪:“好喝就多喝了幾杯,皇上舍不得了?”
“朕就這麼小氣?”齊懌修好笑,扶著她坐下來:“去給她弄些吃的吧。”
齊懌修扶著沈初柳兩個人坐在軟榻上。
“我瞧著那小公主倒是挺好看的,還倔。”沈初柳笑。
“愛妃喜歡?”齊懌修想了想:“愛妃喜歡的話,也不是不能考慮給琰兒。只是……做不得嫡妻。”
“啊?為什麼?”沈初柳這會子迷糊,反應慢。
“琰兒的嫡妻,朕會好好看一個。”他覺得朝國小公主做了琰兒正妻是叫兒子受委屈。
一個公主罷了,沒什麼用處。
“我說為什麼給琰兒?再說了我喜歡又不是琰兒喜歡?”沈初柳這會子坐直了。
“朕就這麼一說,你急什麼?喝多了就性子急?”齊懌修拍她的頭:“那孩子還小,都過幾年再說吧。皇子們十六七大婚,琰兒也還小呢。”
“哦。”沈初柳點頭:“皇上說的是,我們吃點湯圓吧?”
齊懌修……
這沒邏輯的沈初柳真是少見。可愛。
不過沈初柳的迷糊也沒維持很久,很快吃了東西就精神起來了。
“頭暈?”皇帝見她揉頭問。
“沒,有點漲漲的。以後不敢喝這麼多了。”其實她也就是許久沒喝酒了,所以一時間沒把持住。
兩個說話的時候,元宵在外叫了一聲主子。
“怎麼了?”
“回主子是張寶林的人來,說是張寶林身子不爽利,想請皇上去看看。”元宵說著自己都想樂。
不過,初四就在那站著,他憋著呢。
不過屋裡沈初柳可不用憋著:“噗……皇上什麼時候進的杏林?我竟是不知道?”
“胡說八道。叫她傳太醫,在這般不知規矩,就滾去北宮苑住。”皇帝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