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睿微微挑眉,然後點頭:“找機會一起。”
邵睿吃完飯喝了杯茶就走了,走的時候對許斐然道:“王殊那邊,你可以去見見了。”
許斐然凝重的點頭。
邵睿一直叮囑她等呂遠洋徹底倒了再去聯絡王殊,她自己也一直近情情怯。
她很肯定那是哥哥的孩子,但是又莫名害怕。
王殊一個人住在歐洲的一個小國,高山湖泊的地理環境非常好,但是卻也當真如鄉下般偏僻。
許斐然看著車窗外的風景,暗暗皺眉:她住這麼偏僻,是純粹為了躲避世人還是別的?
王殊住的地方是阿爾卑斯山脈一個小鎮的一個獨棟院子的二樓,她租了一對老夫妻家二樓的套房。
王殊的肚子還壓根看不出來,邵睿的人也是透過她去醫院的就診記錄才查出來。
王殊呆呆看著站在她面前的許斐然和斐珩,怔怔半天沒有說話,然後眼淚就刷刷的流了下來。
屋子的主人很是詫異,作為女主人的老夫人連忙抱住王殊:“親愛的,怎麼了怎麼了?”
王殊拼命控制住自己,對老夫人道:“我沒事,我朋友來看我了。”
許斐然慢慢的走近她:“王殊姐,我是趙奕然的妹妹許斐然。”
王殊聽道趙奕然三個字,眼淚再次滾落。
她認識許斐然,也認識斐珩。她在趙奕然的手機裡看過他們的照片。
這是她的小姑,她怎麼可能不認識她。
許斐然伸手扶住她,自己也忍不住掉下淚來:“你別哭了,別哭了。”
王殊幾個月來獨自壓抑的情感再也控制不住,她抱住這個幾乎從未謀面的小姑嚎啕大哭。
趙奕然出事,是呂遠洋告訴她的。
那個時候她還只當是打不通奕然的電話,以為奕然在忙。
呂遠洋在那樣的半夜電話她見面,惡毒的在那樣一個新年的凌晨告訴她:“趙奕然死了。這是你背叛我的結果。”
她完全不敢相信,但是她真切的在他的眼裡看到了惡毒。
呂遠洋對她道:“從此咱們之間就了了,橋歸橋,路歸路。”
呂遠洋揚長而去,她撥打著怎麼也打不通的電話六神無主。
最後她只好在清晨假裝人不舒服電話沈峰,假裝讓他幫她做些事情。
結果,沈峰嘶啞著嗓子悲傷的跟她說,他也不上班,他要去雲城,他的兄弟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