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斐然問邵睿要過王殊前男友呂遠洋的資料。
雖然邵睿千叮嚀萬囑咐她不要輕舉妄動,並且明確告訴許斐然,對方是助紂為虐了,但是沒有實據是很難扳倒對方的。而且,即使有些些證據,指向的也是離他無數層的辦事的人,很難奈他何。
許斐然也知道,要掰倒一個非常有背景的人,難度是巨大的。
但這份仇這份恨,是許斐然的心頭痛,她壓根做不到什麼都不做。
斐珩深知她,已經陪著她把對方的公司背景甚至習性和朋友圈都細細研究了很多遍,許斐然甚至問過他:“能不能幫我做種藥,吃了跟心臟病發作一樣。”
斐珩對許斐然,幾乎沒有隱瞞,他認真告訴她:“有。但很難做到萬無一失。匪匪,我也很想幫你報仇,也很理解你的想法,但是,匪匪,對我而言,除了滿足你的想法和需求,最重要的是確保你萬無一失。你是奕然的妹妹,但更是我的妻子。”
許斐然點頭,抱著他的腰,賴在他懷裡,嘟囔:“我知道的。我肯定要確保自己的安全,還一大家子人呢,而且,我怎麼捨得你。”
經歷了這一場風波,許斐然覺得和斐珩更加心心相印。
這些日子,兩人之間縱然沒有過多親密和甜言蜜語,但斐珩默默的幫她撐起所有的事情,如影隨形的讓她隨時都有依靠。難受時,看一看斐珩的忙碌的身影,靠一靠他的懷抱,是許斐然最大的溫暖和安慰。夜晚,也只有靠在他懷裡抱著他,許斐然才能扛過雲城的寒冷。
哥哥是許斐然曾經的支柱,斐珩就是許斐然現在和未來的支柱。
斐珩對邵睿的邀約並不意外,邵睿電話許斐然之前已經和斐珩溝透過。
雖然斐珩偶爾對邵睿對許斐然的盡心有些忌憚,但邵睿這次的做法,加上這份提前溝通,他很是感激和贊同。
邵睿是這樣跟他說的:“斐然對呂遠洋肯定有執念,不可能什麼都不做。但呂遠洋確實沒有直接參與鮑欣然案件,雖然他確實也做了小動作。我們沒辦法舉證他,但我們可以把跟他的仇擺到明面上。反正德雅董事長私生女設計害死德雅太子爺的小道訊息已經滿天飛,乾脆,就把關係擺到明面上吧。是仇就是仇。光明正大跟他懟上。也好過匪匪在明,對方在暗,更何況現在還有一個需要你們照顧的小孩子。你和斐然撐著這麼大一攤子事,也需要有姿態給大家看,不能一味低調。而且,有你們家,有我們這些哥哥,也沒什麼不能懟的。”
所以,就有了邵睿的這場邀約。
許斐然精神激盪。哥哥有可能有後,別說是去打一架,讓她去幹掉呂遠洋她都會去做。
兩人到達京都後回家稍稍休整了一下,按邵睿給的資料,許斐然和斐珩殺到了一家叫皇御酒吧。
酒店門口,陸宇沈峰邵睿,居然齊刷刷都在。
許斐然詫異了。
陸宇摸摸她的頭:“邵睿哥都跟我們說了,打架怎麼能真你上呢。”
許斐然突然就溼了眼眶。
這是家會員制酒吧,沈峰晃了晃鉑金卡片,門口保安打量著許斐然運動鞋運動褲的打扮,但最終還是沒說什麼,恭敬放行了。
酒吧內燈光昏暗,舞臺上一個衣著妖豔的女生正抱著話筒纏纏綿綿不知道唱的什麼。
許斐然探照燈般的眼睛掃過全場,旁邊也有許多目光看向她。
許斐然戴了頂棒球帽,面容清冷,眼神凌厲。在這昏暗燈光下,很是有一種別樣的凜冽之美,特別是被一眾衣著暴露的女子一襯托,凜冽之中帶著清純,很是讓人眼前一亮。
邵睿說呂遠洋不喜歡包間,最喜歡坐舞臺下方的1號桌看看舞臺上的表揚,這家酒吧,以出舞臺美女聞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