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鳴坐下,喝了點水,繼續說道:“典韋要是死了,曹操就能給他封很大的官,宣傳他的忠義,也能防止典韋為我所用,他要不死,曹操真的很難辦。”
“不營救,寒了其他人的心,想要營救,知道典韋的重要性,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曹操現在付不起這代價。”
于禁沒有說話,他會問這個是因為他自己也成了俘虜。
如今,于禁也開始擔憂自己的未來。
章鳴說道:“我關了典韋兩年,他都沒有投降於我,關他已經沒有用,我也不可能刑訊他,那還不如直接殺了他。”
“最後我放了他,給他自由,但是他告訴他,不能再跟我為敵,或許他真的不會於我為敵吧。”
于禁睜大眼睛說道:“你真的放了典韋?”
“沒錯,放了他,給他自由。”
“典韋的能力,真打起來你不一定是他的對手,你不怕他怨恨與你,最後在戰場與你為敵。”
章鳴搖搖頭說道:“我們雙方沒有太大的仇恨,我沒有侮辱他,沒殺他家人,只是戰場上俘虜他而已。”
是啊,戰場上自己沒本事,被抓了,真怪不了別人。
立場不同,輸贏怪不了誰。
于禁,此時說恨章鳴也說不上有多恨。
戰場上發生什麼,不能怪對手。
兩人對坐著,沉默著,許久,章鳴又說道:“典韋可惜了,不能死在戰場上,他是為了掩護許褚離開,他答應我投降,我答應他不追擊許褚跟曹操。”
“當天,我若是不答應,他跟他計程車兵就會死戰,我想得到典韋,不忍殺他,所以答應他,放棄追擊許褚跟曹操。”
“然而,我今天還是親手殺了許褚。”
這些事情,曹操一方面不知道,章鳴也沒有說出去。
許褚戰死,于禁也是一陣感慨。
雙方沒繼續說話。
飛了很久,終於落地,于禁被暫時看押起來。
而在曹軍那邊,此時已經亂套了。
曹仁終於醒過來,但是傷的不輕。
用現代的話來說就是腦震盪了。
曹仁悠悠醒來,腦袋疼的厲害。
“什麼,虎痴戰死,于禁被抓。”
曹仁聽聞,如晴天霹靂一般。
他哭了起來。
“虎痴都是我了掩護我,否則憑他的本事,是可以跑的掉的。”
“命令各軍,緊守自己的防線,誰都不許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