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的出現，同時也表示著另一個消失。
而且，他們的轉變，讓她措手不及。
看著一動不動的蘇靈喬，墨曲直嗓音溫潤開口，“看來並不期待我的出現。”
蘇靈喬回神，上前一把抱住了墨曲直，沒有說話，卻給了最好的回應。
墨曲直溫和地笑著，並安撫拍了拍蘇靈喬的後背。
五彩石雖然重新凝聚，但是他們五人卻無法真正回到最初，只能以這種方式在她身邊，是遺憾也是幸運。
蘇靈喬松開墨曲直，抬手用手指描繪他的眉眼。
明知道他一直都在，等見到了，才發現並沒有停止想念，他們都是特別的存在。
“一定有辦法的。”
“好。”
墨曲直輕輕點了一下頭後，抬手揉了揉蘇靈喬的頭。
已經習慣被這樣摸頭，蘇靈喬舒服地眯了一下眼睛，“現在你不是我的大師父了，怎麼還總是這樣？”
“因為，在你還是師父的時候，‘他’就想這麼做了，只不過這個執念在我這裡得到了延續罷了。”
聞言，蘇靈喬微訝，隨即莞爾一笑，“原來最早覬覦師父的，並不是我。”
“對，是他，也是我。”
墨曲直笑笑，將面前的人擁入懷裡。
作為她徒弟的那些記憶已經恢復，即使他不再是她那個完整的徒弟，那些日子就彷彿在眼前，他能感同身受。
“你果然是跟‘他’最為相近的。”
臉貼在墨曲直的心口，聽著他的心跳，感受著他的心意。
過去錯過了的已錯過，好在她明白了他的心意，也愛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