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葉立刻全身鬆弛下來，活動了一下手腳，真別說身上這套衣服真不合身，讓他行動不便。
“你怎麼發現的？”
說實話他的確有些好奇，他自問自己這個喬裝打扮還算到位，不然進入燕王府這麼久也不會到現在也沒人發現。
但葉芸這個老孃們卻一眼就看出他到底是誰，這份眼裡讓他總覺得自己是不是哪方面沒做到位？
下次可以改進一下？
呸！不對！他想什麼呢！這種事情不可能還有下次！這次要不是被逼無奈，擔心葉芸的安全他也不會想出這樣的餿主意。
肯定不可能有下次了！
“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認得出來！”
葉芸的眼神冷的讓整個屋內的溫度都下降了不少，李葉卻毫無所覺，可能也是習慣了。
比起玄真門其他那些弟子，他現在只要看到葉芸總是不自覺地會想到那一晚的情景，比起其他弟子眼中，葉芸是一個嚴厲鐵面無情的長老。
他眼中的葉芸是那一晚，咳咳……
收回放飛的思緒，李葉發現眼前正有著一雙飽含殺意的眸子。
“你真要想殺我，剛剛直接戳穿我身份就足夠了。”
“你當我真不敢殺你嗎？”
葉芸的聲音冷的如同萬年寒冰，但李葉卻更加證實了心中猜想。
這老孃們雖然恨他，卻又不願意殺他。
“葉芸……”
“不要這麼叫我！”
李葉剛開口就被呵斥。
“芸芸？”
李葉猶豫了一下，然後嘗試性的開口問道。
緊接著他就感覺自己脖子上多了一隻手，雖然嫩滑如玉卻可以在瞬間拗斷他的脖子。
他連半點反應都來不及，這就是先天九重境與他的差距！
“你信不信，我立刻就殺了你？”
“不信，你答應過師姐，至少在這一年之約內，不能殺我。”
李葉為什麼有恃無恐，就是因為這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