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遷當即去了,而林果兒上前說道:“大人,陸文昭那邊怎麼辦?他現在鬧的可歡了,中間還磨斷了繩子,差點兒就給他跑了。”
“不愧是你。”王路撇了一眼林果兒道:“還好這次我讓越遷帶著你,不然陸文昭就別差點跑了,是已經跑了。”
林果兒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王路的話,他也沒辦法反駁,那不都是事實嘛?
辦了好幾次差事,回回都要出點意外。
他也不知道這算啥,今年犯太歲?
也不是本命年啊!
張嫣的父親很快就過來了,丁翀還有些不情願,咋咋呼呼的說道:“給我上點兒藥就行了,這都是小傷。”
“要不要再給你一個百度自己查?”王路冷哼一聲,“聽醫生的就行了,別自作主張。”
丁翀抬眼看向王路說道:“又說這種不著調的話,我說的是事實,想當年在邊軍的時候……”
“別想當年了,我去看看陸文昭,你這兒老實點。”王路說道。
衙門後方,有一處私人監牢,並非詔獄,一般都是關押一些許顯純需要特殊處理的犯人。
這會兒之前的人犯,已經被王路換了一批,大都是忠心於常知的那幫人。
反彈的不是沒有。
鐵血手段,必然迎來反撲。
王路早就明白這個道理,之前所說只要人死了關係就沒了。
但那是因為魏忠賢這種人,大多都是靠著利益和恐嚇將人團結在一起的,當然會有樹倒猢猻散的境況。
可話又說回來,人活一輩子,誰還沒有幾個好兄弟了。
尤其是常知這種早年在軍隊廝殺過的,手底下的人有一部分都是當年並肩戰鬥過的,自然會有一些還沒有被磨平稜角的人,為他報仇。
然後這些人就被抓了起來,一批一批處理。
穿過陰冷森寒的過道,一雙雙憤怒的眼睛盯著他,但是沒什麼人衝上來喊一些“報仇”之類的廢話。
因為王路早就斷了他們的吃食,每天就給一點水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