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路笑道:“現在也不晚,無非是換個主子,現在東林黨的重臣和閹黨的重臣都被拉到了詔獄,現在就是看看誰是聰明人了。”
崔呈秀想了想說道:“你現在雖然只是一個鎮撫使,但救駕有功,加上宮裡又有人做內應,倒也未必不能成事,只是你今晚這麼著急的將人全部抓了,明日朝堂之上,所有人都會開始反撲。”
“我知道,我不可能與所有人為敵,這不就找到你了嗎?你也算是魏忠賢在朝堂之上的代言人,有你出面,我想那些人應該不介意換個人效力吧?”王路說道。
崔呈秀思索著說道:“掌握了錦衣衛就掌握了做事的主動權,但是朝堂之中的那些官員也不是沒有還手之力,一旦他們反應過來之後,外面的軍隊都會隨之而動,光靠一個錦衣衛是成不了事情的。”
“所以我要讓你們繼續跟他們撕咬。”王路說道:“但是我看魏忠賢的其他手下現在好像還沒有意識到是什麼情況,既然你是個明事理的人,那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答覆了嗎?”
崔呈秀說道:“你確定陛下一定會站在你這邊嗎?”
“你自己剛才不都說了,護駕之功啊。”王路笑道。
崔呈秀起身道:“先帶我去詔獄吧,我去跟他們聊聊。”
王路淡然一笑,親自帶著崔呈秀來到詔獄。
此時詔獄之中已經人滿為患,行刑室中不斷有慘叫聲發出。
王路當然不可能把他們抓來就嚇唬嚇唬得了。
對於閹黨成員,王路下手可以慢一些,看看他們的態度,但是跟信王聯絡的那些人就算了。
直接用刑。
先把跟信王的聯絡,以及他們推動信王登基的謀劃辦成鐵案,讓這個案子有個交代。
之後再分門別類,看看是抄家還是流放。
崔呈秀進入詔獄之後,原本那些辱罵著錦衣衛的閹黨以為他也是被抓進來的。
直到崔呈秀開始勸降之後,這些人才猛然意識到,這個魏忠賢以往最忠誠的手下,竟然率先叛變了!
好你個濃眉大眼的,帶我一個!
事情自然沒有那麼簡單。
崔呈秀將他們聚集在一起,對王路的勢力進行了全盤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