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上前一把抽劍出來,手持利刃,看起來真的是有王者風範。
“受死吧魏忠賢!”信王大吼著,卻遲遲沒有出劍。
“信王!下刀兒!”王路在一旁加油鼓勁兒。
原本以為非常艱難的任務,實際上到了最後也就跟鬧著玩一樣。
就好像那位執掌天下權柄的,就因為開個會,一個保衛員就給拿下了一樣。
世界是一個巨大的草臺班子。
王路不認為魏忠賢還有什麼後手,不然剛才王路割他肉的時候他就該使出來了。
“殿下!”魏忠賢叫了一聲。
信王停下來,眼神孤傲,問道:“你……你還有什麼遺言?”
王路看了眼外面,戰況不錯。
之前被他嘴上瞧不起的丁門,直接將魏忠賢手下那些人打殺的七零八落,而且王路也看到了可憐的田爾耕,此時正在被丁白纓和薛景兩面夾擊。
優勢在我。
儘管如此,王路還是覺得信王有些墨跡。
你要是不殺他,我就給你們倆全殺了。
魏忠賢老神在在的說道:“殿下,這麼多年我的惡名朝野皆知,但是皇上卻一直沒有動我,你難道不知道原因嗎?”
“什麼原因?不就是你花言巧語,矇蔽了我皇兄嗎!”信王喊道。
魏忠賢好像看小孩子似的,嗤笑道:“殿下認為如今大明朝最缺的是什麼?”
“整頓吏治,眾正盈朝,不使野有遺賢!”信王自信滿滿的說道。
“非也,重要的是錢,金子!”魏忠賢大笑道:“所以殿下你不能殺我,聖上之所以不動我就是因為我能賺到錢,殿下難道想登基之後,手中卻連幾萬兩銀子都湊不出來嗎?”
“你的銀子我不稀罕,都是民脂民膏!”信王道。
“是嗎?如果是民脂民膏的話,為什麼百姓還要為小臣立生祠呢?為什麼罵我罵的最起勁兒的不是百姓,而是那些逆黨呢?”魏忠賢老神在在的問道。
“當然是百姓愚昧,而黨人愛民如子!”信王說道。
魏忠賢好像聽到笑話,這次總算是連肉帶皮一起笑了,隨後就像看小孩子似的道:“殿下想錯了,因為小臣從來不賺窮人的錢,而是誰有錢賺誰的。”
“誰有錢?”信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