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在謀劃什麼,”祁如松告訴何蕭,“我那兄長表面在笑,其實已經在盤算下一步的計劃。”
何蕭仔細地審視了祁如松一番,說:“學習得挺快,我大夏國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別取笑我!”他苦澀一笑。
“出去走走吧,醒醒酒。”何蕭建議道。
說著他便走出大廳,祁如鬆緊隨其後,奔進低垂的夜幕。
整座王府四下漆黑,滿是寂寥。他們在廳外的石凳上坐下,“對了,你上次說要帶我去東境,還算數嗎?”祁人松問道。
“算數,隨時歡迎你。”
“那你回去的時候,帶我一道走罷。”祁如松突然激動起來,“只要你去跟父王說,他一定會同意,我知道他一定會。”
何蕭再度再度審視他的臉龐,“這麼著急?”
“對,吞劍入腹,駕馭靈劍我還沒學會。”祁如松道,“父王身體已無大礙,我在嶺南城只怕會成為兄長攻擊的物件。”
“這倒是真的。”班揚的嘴角向下微翹,他從桌上拿起祁如松的酒杯,斟滿葡萄酒,深吸一口。“你從小未曾接觸這些爾虞我詐的鬥爭,是挺為難你的。”
“所以,你答應了?”
“哈,既然你這樣說,那就是了。”何蕭笑道,“蘇瑜要帶上嗎?我建議別帶,影響咱去過神仙一般的生活。”
“她一個人留在這會很孤獨!”
“哈,那隨你。”他抬頭望著祁如松,“晚宴結束我就向你父王說起此事。”
“謝謝,”祁如松突然問他。“問你一個事情,你成婚了嗎?
何蕭只覺得一股寒意刺進全身,他抿緊嘴唇,沒有答話。
“我是不是說了不該說的。”祁如松連忙道,“抱歉!”
也許何蕭的愛妻英年早逝,成為他的傷痛。
“有一位妻子!”何蕭嘆息道。“不想提起她,讓人心煩。”
原來是這樣,祁如松嘆了口氣。“你不喜歡她?”
“是個男人都不會喜歡這樣的女人,事事都要過問,整天叨叨叨個不停.像是一天不說話,就會變啞巴一樣。”
祁如松笑了笑,“若是哪天你發現最討厭的人真的不在跟你叨叨,那才是最要命的事情。”
何蕭嘿嘿笑著, “我希望那一天早點來到。”
片刻之後,東境世子拉起他, “走,再去喝上幾杯,酒癮又來了。
說完,他們轉過身,返回宴會大廳,嘴裡還哼起一首愛情小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