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月兒的眼神!”何蕭湊到祁如松耳邊說道,“像不像一個怨婦!”
“別這樣評價公主!”祁如松斥責道。“背後議論他人,像什麼樣子!”
“哈,你還真是懂得憐香惜玉,這樣一說都能讓你義憤填膺。”何蕭道,“你是沒見過其他人調侃咱大夏公主!
記得有一次,我曾提問,為何公主的小名叫做月兒。有人便回,那是因為公主生下來便有一塊月兒狀的胎記。於是我又問,胎記長哪裡?
那人便回答,長在屁股上。還有人回答,【不不不,長在大腿內側。我見過!】”
此言一出,祁如松頓時一驚,如此侮辱大夏公主,侮辱一女子像什麼男人!“他人是他人,我們是我們!成何體統!”他說。
“成,成,成!不說!”
“宰相為何沒來?”祁如松岔開話題!
“五王議事有他什麼事,我五境王爺與世子才有資格,他算什麼鳥!”
此時,古昊揮手示意,“諸位,免禮,都坐下吧!”
所有人自行落座,祁如松與東境之王母子在右側,北境之王與文老爺子在左側。每個人都都彬彬有禮,但他們的眼神讓祁如松說不出的煩躁。
“按照傳統,先來認識下新任的南境之王吧!”大夏皇古昊道。
祁如松最怕這樣,他畢恭畢敬的站起身,向所有人行禮。
見他沉默不語,文仲便出言緩解尷尬。“還真像他父親,沉默寡言。”
“你那【擺擂審判】的主意,挺像點樣子。”北境之王道。
西境世子在一旁點頭,接過話茬,“是啊,是啊,鄭王爺替咱們說出了心聲,”
為什麼要提這個!這讓祁如松更不知道說什麼了。
最瞭解他的似乎是何琳,她站起身,向祁如松點頭致意,“如松,何蕭將你在鬼影森林的英勇事蹟都告訴我了,他非常欽佩你。”
這位何蕭對自己還真是不錯,祁如松面露微笑,“功勞要算給鄭王爺跟何世子,不然我只怕都沒機會見到諸位。”
“不錯,不錯!不貪功,實屬難得!”文仲道,“我文氏子孫若有你一半便好咯。”
“客套的話就別在繼續了,”何琳打斷了他們,“說吧,這次招我們來又有什麼事?”
此番話讓鄭遠峰面色一沉,“你若有其他要事,可先回東境,讓何蕭留在中洲便可。”
“留下來做人質?”
“你這是什麼話?”鄭遠峰怒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