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處置這麼多人,就是給許家那些想伸手的人一個嚴重的警告。”
“而將陰陽門的弟子交給廣陵府衙,也是給那些覬覦許家產業的人一個警示。我們許家的產業也不是那麼好奪。”
紫兒這次明白,少爺現在也是沒有辦法,不用許家旁系的那些讓人,又能用誰。
許家現在可是身處內憂外患之中。少爺能用的也就是姓許的族人。
至少,眼前能用的也就是許家人。
“明白就好。我們現在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
“許家到底怎麼了?有訊息傳來沒?”
廣陵府衙後堂,知府王文華已經揪下了好幾根鬍鬚,時不時抬頭看向許府的方向。
今日得知許家小兒回城,他就派人前往。
結果得知許府竟然閉門謝客。
王文華身受當今天子器重,更是欽點的探花。
為了可以掌握江南的賦稅,天子不惜力排眾議,讓王文華這個寒門出身的探花南下廣陵,執掌一府之地。
看重就是掌握鹽務命脈的許家祖宅在廣陵。
現在可倒好,他才上任沒多久,許家當代家主竟然就離奇死亡。
堂外遊廊下的府衙小廝也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在前衙和後堂之間來回奔跑。
“砰!”
又是一個茶盞砸了出來,濺起一地碎瓷片。
小廝們不敢抬頭去看後堂內一臉焦急的知府大人,只能繼續去催前衙。
“來了,來了...”
一名衙門書吏火急火燎地跑過儀門,朝著後堂大喊到。
“來了?”
王文華等得心焦,連忙登上靴子,不顧官家儀容,朝著堂外走去,眼中盡是渴望之色。
事到如今,許家不能倒,至少在他還沒有理順江南鹽務之時。
望著來人只是一個衙門書吏,王文華冷哼一聲,伸手就要抓茶盞去砸。
伸了好幾次,都抓空了,這才發現自己不在書案前,只得重重撥出一口氣,厲聲道,“說!”
“回稟...知府...大人。”
衙門書吏喘著粗氣,上氣不接下氣的喘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