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爺啊!”古陽咒罵道,“難道我非得親自動手不可?你兩個都是他媽的飯桶。把東西撿起來,不要光張著嘴呆在那兒。”
那小夥子嚇得跳將起來,二皇子這才注意到新來的訪客。“如松,快瞧瞧這些笨蛋。我那大哥非堅持要我收他們當侍從,結果他們比廢物還不如。
連幫人穿鎧甲都不會,這算哪門子侍從,這叫穿了衣服的豬頭。”
祁如松只需一眼便看出問題所在。“這不是他們的錯,”他告訴二皇子,“皇子殿下,是你太胖了,這才穿不下。”
古陽灌了一大口酒,把空酒杯扔到地上,用手背抹抹嘴,然後陰陰地說:“太胖?太胖,是嗎?你對大夏皇子是這樣講話的嗎?”
突然他哈哈大笑。“你這祁如松,我就是喜歡你這一點,什麼都敢說!”古陽道,“你們兩個廢物,聽到祁王爺的話沒?還不快去給我找件更大的鎧甲。”
兩位侍從慌忙跑出帳篷,途中還互相絆了一跤。
古陽裝出一副嚴峻的表情直到他們離開,然後轟地坐回椅子,大笑不已。侍衛隊長跟著呵呵笑了,祁如松自然也露出了微笑。
這位二皇子讓他有種深深的敬畏感,有時他像是魅力十足,胸懷博大的王者。可有時他又會變成一個在嬉笑玩鬧中展露邪惡的陰謀家。
“聽說您要參加比武大會?”祁如松問他。
“怎麼,你也要阻止我?” 古陽臉上的歡樂頓時結凍,“你這傢伙真討厭,雖然沒有繼承古氏靈力,可老子不是隻會吃喝的廢物!”
“別忘了你是皇子。”祁如松提醒他。
“我難道就不能跟其他人一樣有七情六慾嗎?我不過是想試試自己的實力罷了。”
侍衛隊長開了口:“殿下,”他說,“皇子加入比武並不恰當,因為這樣一來,比賽就不公平了。試問誰敢對您動手呢?”
古陽真是沒料到這層。“唉,誰都行啊,他媽的。只要他們有那能耐。反正最後站著的……”
“一定會是您。”祁如松介面,他立刻發現侍衛隊長點到了關鍵。“我大夏國沒人敢冒著惹未來大夏皇生氣的危險對您動手。”
古陽先是不悅,但聽到未來大夏皇幾個字,心情便好了許多,一切不愉快就此煙消雲散,“說得好。”
接著他轉身,再度拿起他的酒杯,從角落裡的酒桶裝滿酒,然後塞給祁如松。“喝吧。”他唐突地說。
“我不渴!”
“快喝。這是未來大夏皇的命令。”
好一個未來大夏皇!
於是祁如松接過酒杯喝了下去,這酒濃烈得令眼睛刺痛。
“哈哈哈,比你南境的桂花酒如何?”
“一個烈,一個溫柔!”祁如松回答。
“我就喜歡這樣的烈酒,馬我喜歡野馬,人,我喜歡真性情的男人!”古陽笑道,“走,隨我一起去用個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