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夏一愣,木訥的看著季若初,不可置信地問:“我和顧時宴結婚了?”
季若初點頭,表示她當時還去過兩人的婚禮。
阮夏心中五味雜陳,她不知如何解釋自己現在的心情,總之,感覺空落落的。
好像,自己這次不僅僅是忘記了幾件事,更多的是連之前的一些事情也忘記了。
季若初看她魂不守舍的模樣,擔憂道:“你怎麼了?”
阮夏抱著頭,痛苦道:“若初,我感覺我忘記了好多事情,怎麼辦?”
她淚水漣漣的看著季若初,無助極了。
季若初心中也不是滋味,可是她什麼也做不了,自己的記憶都殘缺不全,更何況是幫助阮夏了。
她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將阮夏抱在懷裡輕聲哄著。
畢竟,現在的阮夏比自己更需要鼓勵。
她難以想象,這段時間阮夏到底經歷了什麼,又遭受道到了什麼。
季若初的心很痛。
另一邊。
拘留室內,許念念已經在裡面被餓了幾天,她的雙唇泛白,嘴皮都起了不少,雙眼空洞無神。
顧時宴踏著沉默的腳步聲而來,他將許念念的精神狀態收入眼底。
一旁守著的警官向顧時宴起身打了個招呼。
自從上次沒有逼問出來,顧時宴便轉換了一個思路,將許念念送到警局裡。
本想著換個地方說不定會引起她的驚慌,沒想到這幾天內許念念一句話也不說。
問也是之前的說辭。
顧時宴垂眸看著許念念,聲音壓低:“最後給你一次機會,承認吧!”
許念念無力地抬起頭,冷笑著看向顧時宴,眼底是深深地嘲諷:“顧總,我說就算你把我關在這裡多少天我的話永遠都是一樣的,我並不是你們口中的許念念,我不叫這個名字。”
顧時宴蹙眉,下意識的想要伸手捏住她的脖子,可想到這是警局,又收回了手。
他恨極了。
眼前的人給阮夏做了開顱手術,對她造成那麼大的傷害,可是自己卻不能為阮夏討回公道,想到這,他就覺得自己無能。
而這一切,恰恰被許念念收入眼底,她嘲諷道:“顧總,你就算是想要抓到幕後兇手也不能隨便抓人啊,我這人可是好公民,你這麼做不合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