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就露野著過吧,每每日曬雨淋的時候,還真他媽難受,而且容易生病。
這個時代一旦得了點小病,那跟癌症沒有區別,分分鐘就見祖宗去了。
所以,在環境的逼迫下,玄黃人最終學會了蓋草屋。
老方沿著河岸看了過去,這些玄黃人的草屋居然五花八門,樣式多的有點讓老方數不過來。
樣式雖然多,但以老方的見識,一眼就看出這些草屋水平的高低。
很多玄黃人的草屋蓋得很差勁,遠遠看去就像一堆稻草,走進看,比那狗窩好不了多少。
但也有入了老方法眼的,比如眼前的這一座。
草屋的主人將草捆成捆,然後將一捆捆草碼成牆垛,為了使房子能夠承受一定的風,他們採用了雙層結構,光是這一設計,他們就應該得到這史前社會的魯班獎。
草屋的頂部,他們處理得也很用心,他們先鋪上一層樹枝,然後蓋上一層草,最後又鋪了一層樹枝。
說起來,如果再混些稀泥弄上去可能會更好,但這已經超出了他們認知的極限,或許過個數百年,偶然有人這樣幹了之後,才會流行起來吧。
不管怎麼說,這樣的草屋在老方眼中已經算合格了,能夠抵擋風吹雨打日曬,這已經符合此時玄黃人的要求了。
草屋雖好,但這樣的房子是在太容易點著了,所以為了自身的安全,玄黃人已經習慣在離房子十多米的地方,用石塊圍出一個固定燒火的地方。
傍晚來臨的時候,一家人或者幾家人圍著一個火堆,嘰裡呱啦地談著%……&(老方也不知道他們談的什麼鬼東西)。
此時的玄黃人已經完全掌握了陶土的燒製方法,他們造出一個個奇形怪狀且並不圓潤的容器,有的裝水,有的裝食物。
反正實用的,或者覺得好看的,他們便留了下來,一無所用的便砸碎了,或丟給自家的崽子玩。
他們的生活總的來說非常穩定,在老方觀察的期間,僅有幾頭見火就跑過來踩的犀牛搗亂,但被玄黃人狠狠地教訓了一頓。
曾經的盟友——黃金獅的種群離他們也不遠,隔河相望,或許是長期沒有了交流的原因吧,玄黃人已經漸漸失去了與對方溝通的能力。
不過,雙方單體在野外相遇,大多數情況會凝視片刻,然後擦身而過,彷彿沒有見到過對方一般。
但有的時候,餓得一塌糊塗的黃金獅會主動進攻,這個時候,玄黃人會立刻施以反擊,玄狼奮勇咬住黃金獅的腿,全副武裝的玄黃人立刻實行暴風雨般的連擊。
勝負五五分,有的時候玄黃人得到一塊獅皮,有的時候,黃金獅得到一次果腹。
有些黃金獅在吃過玄黃人之後,便對這種六臂生物的肉情有獨鍾起來,它們瘋狂地偷襲落單的玄黃人,但它們的下場往往十分悽慘。
玄黃人的頭腦比它們發達了不止一倍兩倍,往往設個圈套,就讓它們使勁地往裡鑽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而另一個盟友——長毛象的種群,此時生活在河的下游,為了適應這裡的生活,它們經過數萬年的進化,終於脫去了身上的長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