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煉器士是一位彪形大漢,看見聶一凡將頭轉向一邊,以為他心有懼意不由得冷笑一聲。
屁股一抬,大漢騰起身朝著聶一凡這邊擠了過來,這是煉器士對付蒼穹人慣用的辦法,用身體素質壓人。
聶一凡抬了抬眼皮,他是真心不想惹事,但是有的時候麻煩像是長了眼睛一樣追著自己。
身側傳來一股巨力,大漢坐在聶一凡身邊故意利用身體的優勢開始對他產生壓迫。
聶一凡身子一挺,紋絲不動。
嗯!硬茬?
大漢臉上閃過一絲詫異,看了看自己的肱二頭,又看了看聶一凡相較自己那單薄的身子,頓時信心倍增。
再次發力,大漢用出了三成力道。
聶一凡胳膊肘往外一拐,抵住了大漢的身子。
兩人在急速行駛的汽車中較起勁來。
大漢是想從力量上壓倒聶一凡後問出關於靈藥的訊息,而聶一凡完全是想試試自己如今的水平在煉器士中到底是什麼層次。
兩人並排坐在座位上,聶一凡面色自然,煉器士卻是開始面色泛紅。
此時汽車依舊照常行駛,絕大多數乘客都沒有發現兩人的異常,但是煉器士的同伴以及剛才上車的那位浮屠院的學員卻紛紛將目光投向了兩人。
突然,前方的公路上竄出了一隻野兔,司機一個急剎,猛然間的慣性讓所有人的身子都往前傾倒。
在司機的叫罵以及車輛的急剎聲中,聶一凡身邊的煉器士猛地栽倒在地,堅硬的鋼質地面出現了一個凹陷。
浮屠院的學員猛地起身,眼見就要將鬥鎧覆蓋全身。
“怎麼摔倒了?”聶一凡屁股順勢一溜,來到煉器士的身邊,一手拉著座位的把手,一手伸向倒地的煉器士。
煉器士臉上的錯愕一閃而逝,餘光瞟見浮屠院學員身上的鬥鎧,隨即一臉淡定的拉住了聶一凡的手掌。
“剎車太猛,沒有注意,多謝。”煉器士起身間發現聶一凡身側的鋼質扶手上面有一個深陷的凹痕,不由得暗道原來他是藉著此處發力才抵住我的,不過這人好大的力氣,如此發力,在受到了慣性之時還能維持身子的穩定。
浮屠院的人見狀,腰一彎回到了座位之上,只有少部分人見到了其身上的鬥鎧後在下面竊竊私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