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先生是什麼時候知道我逃走的?”
“心靈感應。”
他說得一本正經。
任嘉不再多說廢話,朝他明晃晃地翻了個大白眼。
“我要是你不會如此貿然行事。”
任嘉扭頭看他,等待下文。
“你什麼證據都沒有,我完全可以告你誹謗。”
“我只不過是低估了穆先生的無恥程度而已。”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我能拿出證據,你呢?”
任嘉啞口無言。
“只能說你今天運氣好,沒被我的人發現。”
否則你根本不可能走出商場。
“我奉勸你一句,最近聽話一點。”
穆寒的語氣不像是威脅,反而像是由衷的告誡。
“怎麼?”
“我吞了一批貨,對方正沒處撒火呢。”
任嘉真的想錘死穆寒。
他惹得禍,憑什麼要她來買單。
“穆先生連個女人都護不住?”
“嗯,畢竟沒放在心上。”
他摟著她,親密的姿勢卻說出薄情的話。
“穆先生說話可真傷人。”
“彼此彼此。”
車內又陷入安靜。
任嘉覺得他們倆就是話不投機半句多的最好詮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