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見穆寒自動讓出中間,並替他們拉開房門。
房間四十來平,燈光昏暗,氣氛不太融洽。
因為餘力正被幾個人拿東西指著。
而餘力的人也指著對方的人。
“都給我放下,這是幹什麼呢!”
主座上的男人精瘦,懷中的女人正上下其手。
“什麼事餘力解決不了,非要我出面?”
穆寒對眼前的場景習以為常,並不在意。
精瘦的男人對穆寒和任嘉上下打量,末了從容一笑。
“這不久仰賢侄大名,今日特邀一見。”
“我可不是誰想見就能見著的,得有代價。”
“東西早給賢侄備好了,我啊就想和賢侄交個朋友。”
穆寒沒開口接話,只是擁著任嘉落座,目中無人的架勢像是坐在主座。
“那批貨按你的價來,我再送你點新東西。”
說著他示意手下拿過箱子。
他親自開啟,獻寶似的把裡面的東西拿給穆寒。
穆寒沒接,似笑非笑。
“這個上面最近抓的挺嚴的。”
“不敢?”
對方激他。
“違法犯忌的事當然不敢做。”
這話任嘉都聽不下去了。
他可真有臉說。
對方臉色不太好,“賢侄是不想和我交這個朋友?”
“怎麼會,只是不能這麼交朋友。”
對方語氣緩和,“不知賢侄有何高見?”
“要是真想交朋友就得拿出最好的東西來,給我個次貨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