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收拾好行李,黃良洗了個熱水澡,走進自己的房間。
年假不到十天,來回坐火車就要五六天,不想坐車太擠,他只能儘早出門。
要不是為了祭奠父母,他多半不會回老家,坐一次火車,腿都要腫幾天,瞌睡也睡不好,除去來回坐車用掉的五六天,年假僅剩兩三天。
大多數在外打工的人,每年都是匆匆忙忙的回家,又心急火燎的出門,真正待在家裡的時間只有兩三天,何況每次回家的路費也不少。
若非父母和小孩在老家,絕大多數在外打工的人,幾年不回家都很正常。
“黴味太重,這個枕頭不能用了。”
丟掉純棉枕頭,輾轉難眠的黃良,拿出那個陶瓷枕頭。
“除了有點冰涼,還是挺舒服的。”
不知是枕頭的緣故,還是農村太安靜,頃刻之間,黃良就進入了夢鄉。
就在他陷入沉睡沒多久,頭下的枕頭突然消失,像是鑽進了他的腦袋。
......
一九零二年,蠻清。
意識到民族岌岌可危,文人提倡師夷之長以制夷。
立志救國的拳師,為了強國強種,各自廣收門徒。
北河境內,孫府之中。
“要想練好形意拳,就得先練好形意三體式,三體即三才,三才為天地人......樁法是拳法的基礎。”
一個四十幾歲,體型偏廋,身穿青色棉衣的中年男人,聲如洪鐘的說道。
在中年的身邊,站著一個二十幾歲,身強體壯的青年。
“這是什麼地方?我為什麼在這裡?”
黃良打了一個寒顫,心裡十分疑惑。
潔白的雪花不斷飄落,屋頂、地面早已被白雪覆蓋。
“不要分心!”中年大聲喝道。
黃良心中一驚,參照右邊的少年,擺了個一樣的姿勢。
視線之中的幾個人,身穿一百多年前的衣服,髮型都是蠻清末期的牛尾頭。
“我又穿越了?還是在做夢?”黃良疑惑不已。
“德元,你留在這裡,看著他們。”中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