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風道:“那還倒是無所謂,只是人家那個小孩子,最後說什麼也要把那條小狗帶回城裡去。本來如果是那家主人客客氣氣的跟楊老六商量,這可能也不算什麼,畢竟只是一條小狗而已。但是誰曾想,那個小男孩的父親卻非常的蠻橫,直接連招呼也不打,就想把那條小狗帶走,甚至連自己的親戚都沒有給說一聲。原來他們偷偷帶走也就是了,但是偏偏被本村的另外一個小孩給看到了。原來這個小孩也非常喜歡這條小狗,他說什麼也不讓城裡人把小狗抱走。而且這個小孩愣頭愣腦還真不怎麼怕生人,他看見之後,直接就衝上去和城裡那個小男孩爭吵了起來。”
靜心道:“我想這時候那個城裡人應該趕緊放棄離開了吧,畢竟他們也不佔什麼理,而且又是跟人家一個小孩子吵鬧,讓外人看到也總歸不好看吧。”
蕭清風道:“唉,他們要是真那樣也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大不了人家認為是兩個小孩子在鬧架也就是了。但是在兩個小孩子爭吵的時候,可能是村裡的那個小孩子大一點,而且也相對壯實一點,一個不注意就把那個城裡的小男孩給推倒在了地上。還正巧碰到了路邊的一塊石頭上,還好倒是沒有摔破頭,但也很快就起了一個小血包。”
蒙山龜道:“哼哼,恐怕這下來麻煩了吧,當時的城裡人多金貴呀,估計他家的大人肯定不會就此罷休了。”
蕭清風道:“誰說不是呢,那對城裡的夫婦一看自己的孩子吃了大虧,那個男的竟然二話不說,就上去把那個村裡的小男孩給一腳踹在了地上。而且這傢伙還真不是玩意,這一腳還真用上了勁道,一下子就把人家小男孩給踹的吐了血。也該他倒黴,這時正巧人家楊老六正往家趕羊,正好看到了這一幕。楊老六這一下火氣可就真上來了,直接上前就攔住了他,不僅要讓他去跟人家的大人賠禮道歉,還要帶人家的孩子去看病。”
靜心道:“這是什麼人呀,怎麼能對人家一個小孩子這樣,讓他碰上楊老六這樣的怪人,也算是他活該。”
蕭清風道:“誰料這傢伙竟然還是當時紅衛兵造反派的一個小頭目,在城裡也正是牛逼的很,他當然沒有把一個半截老頭子的羊倌放在眼裡。不僅張口就罵楊老六狗拿耗子多管閒事,而且還伸手就要打人,並且叫囂著要叫人把楊老六帶走,按當時的什麼條條槓槓辦了他。他們這麼一鬧,街上的人也就多了起來,但是大家一看是這個傢伙,還真就沒有敢怎麼吱聲的。甚至就連他的親戚上前相勸,都被他給怒懟了回去,其他人也就更不願意說話了。當然,那些村裡的真正明白人,心裡還都憋著一口氣呢,他們巴不得讓他真正惹怒了楊老六,也好藉著楊老六的手好好的懲治一下這個傢伙,也好讓他知道知道厲害。”
小道士道:“結果呢,肯定是人家楊老六一怒之下,把他給廢了吧。”
蕭清風道:“這倒是沒有,當時那傢伙一看村裡人都不敢吱聲了,頓時膽子更大了起來。他見到自己三拳兩腳竟然沒有放到楊老六這個一個糟老頭子,直接就從車子上抽
出了鏈子鎖,對著楊老六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亂打。這時只見楊老六嘿嘿一笑,一伸手就輕巧的奪過了對方的鏈子鎖,遠遠的扔到了一旁,然後暗自運起了內勁,也不還手白白的又捱了對方十幾下的瘋狂猛擊。可能是氣了出了,人也累了,這傢伙一看,周圍聚集的人越來越多,也怕真的惹了眾怒,就裝腔作勢的繼續叫罵了兩聲,然後帶著自己的媳婦和孩子揚長而去了。不僅如此,他還放下話來,說是讓楊老六明天中午,一定把那條小狗親自給送城裡去,另外還要再宰一隻黑山羊帶上算是賠禮,否者這件事還不算完。”
啞巴道:“哼哼,我估計這傢伙用不了一天就還會再回來。”
孤狼道:“要不怎麼說,你們二哥冷麵判官的名號不是浪得虛名呢,看來他早些年肯定也沒少幹這種事吧,呵呵呵。”
蕭清風道:“果不其然,第二天中午,那傢伙不知道從哪裡借來了一輛吉普車,心急火燎的就又來到了村裡,而且還直接就堵到了楊老六的家門口。一開始,村裡人還以為,這傢伙還真的不依不饒,又來找人家楊老六的麻煩來了呢。頓時村裡的一些有血性的漢子,尤其是那家被打孩子的家人,便相互招呼一聲,抄傢伙就趕到了楊老六家的附近。大家商定只要那個傢伙再動手,那麼大家就對他們不客氣,否則還真就讓城裡人,把他們村裡的人給看扁了。又因為,這個時候楊老六還應該正在村南的山上放羊,便有好心人主動跑去,跟楊老六報信,意思讓他暫且躲一躲免得吃虧。”
蒙山龜道:“估計這次村民是猜錯了吧,按照咱們二哥的說法,那傢伙肯定不是來鬧事的,應該是來求饒的吧。”
蕭清風道:“不錯,那傢伙果然是求楊老六的饒過他的。原來他昨天回去之後,一開始還沒覺得怎麼樣,但是到了半夜可就壞事了。渾身的關節痠痛不說,兩隻拳頭和右腳全部紅腫成了小皮球,碰一下就疼痛難忍,甚至在後來去醫院的時候,連衣服都沒法穿了。等到了醫院,人家醫生按程式檢查之後,只是簡單的給他打了一些消腫止痛的針劑,開了一些口服和外服的藥物,也沒有什麼別的好辦法。但是這些藥物不用還好,一用上他更加受不了了,疼的直在地上打滾。”
靜心道:“那後來呢,那傢伙是如何知道實情的?”
蕭清風道:“後來,還是一位上了歲數的老中醫,在仔細詢問病情之後,偷偷的告訴他的家人,他這是應該是被人家用獨門內家功夫給傷到了。除非人家當事人肯出手救他,恐怕時間長了之後,他的這兩隻手和右腳就算是廢了。而且他的這種傷勢即便是有高人能夠醫治,但是也絕對不會有人強出頭的。因為只要是誰強出了這個頭,那個故意傷他的人也絕對不會放過這個醫者的,肯定會在日後對他進行極為惡毒的報復。這時他的家人才真的慌了起來,但是他們當時還有點將信將疑,便連夜又換了幾家醫院,最後仍舊沒有什麼效果,而且他疼的越來越厲害,已經慢慢開始暈厥了起來。於是,家人在商議了一番之後,這才只好準備去求人家楊老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