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飛昇……你為何沒有成功？”
顧十一一愣，眨了眨眼道，
“為何沒有成功，我也不知道啊，這話……您應該去問令師吧？”
一方道姑搖頭，
“我問過師尊……他老人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可我卻知曉……你一定是明白其中緣由的！”
顧十一呵呵笑，摳了摳頭皮道，
“令師乃是高階大修士了，又常常與上界打交道，他老人家都不知曉，我怎麼會知曉？”
一方道姑神色平和，目光清澈的直直盯著顧十一看，
“你當真不知曉麼？”
顧十一連連搖頭，
“不知……不知……我不知曉！”
一方道姑嘆了一口氣道，
“當初我們在潢京相處這一陣子，我也是對你瞭解一些的，但凡你說了言不由衷的話，便會裝出特別無辜的模樣，這謊扯得越大，你的模樣就越是無辜……”
她見顧十一神色一滯又補了一句話，
“便如現在一般……你的表情便是如此……”
“呵呵……”
顧十一的嘴角一抽，
“道長是不是誤會我了？”
一方道姑搖頭，
“我並沒有誤會你，那日出了異狀之後，我回轉洞府思來想去，實在想不明白，無法靜心休養，便索性過來問個清楚，你若是不說……那便罷了……”
說罷站起身便要走，顧十一忙攔了她，猶豫半晌，心中暗道，
“以前在潢京城，一方道姑對我們挺不錯的，也是個面冷心熱的，這事兒吧……告訴她也不是不可以……”
實則她也不怕被萬渺山知曉，
老孃肚子裡的是天御的種，你們有本事給我打了，老孃打不過你們，讓天御下來收拾你們！
顧十一想了想還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