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國與公輸仇肅然一躬,神色恭敬無比。
“兒臣拜見父王,父王萬年,大秦萬年——!”對於拍馬屁,秦歌作為一個後世經常領會的大佬,自然是花樣繁多。
更何況,秦歌清楚在這個大秦,想要好好活著,抱住嬴政的大腿,很有必要。
“都起來自行入座!”
嬴政看了一眼秦歌,對著趙高,道:“給秦歌添一個位置!”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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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趙高指揮著內侍便將小案與座幾搬來,這一刻,三個人都紛紛落座了。
見到三人入座,嬴政方才將目光落在鄭國的臉上,道:“鄭國,你與駙馬老公輸,在尚坊之中忙碌什麼?”
聞言,鄭國連忙起身對著嬴政一躬,道:“進行一個試驗,對於大秦極為關鍵,此事容臣片刻之後,親自向王上稟報!”
“哦?”
輕‘哦’了一聲,嬴政深深地看了一眼鄭國,見到鄭國不方便說,也不就在問秦歌與公輸仇,道:“既然如此,議事繼續!”
“父王,兒臣尚未為官,還是一介白身,今日朝會,涉及大秦國事!”秦歌站起身來,對著嬴政肅然一躬,道:“兒臣才疏學淺,兒臣還是退下比較好!”
“也是,一介贅婿,豈能議論國之大事——!”這一刻,嬴政尚未開口,一個鬚髮斑白的老者驟然開口,語氣之中滿是嘲諷。
“周博士此言有理,還是王上逐出駙馬........”又一道聲音響起,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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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秦歌驚呆了。
他沒有想到,他不想沾染朝政,竟然會惹來眾人的抨擊,甚至於連嬴政的面子都不給,畢竟他是大秦的駙馬。
縱然是贅婿,也不是簡單的贅婿。
秦歌看了一眼,果不其然,這番話出口,嬴政臉色變得難看起來,而群臣之中,只有鄭國與老公輸臉色變黑了。
這些老傢伙太過於欺人太甚了。
這一刻,嬴政沉默不言,而扶蘇站起身來,冷冷的看了一眼秦歌,道:“父王,兒臣以為周博士言之有理,請父王驅逐秦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