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馮武?”
一聽到這兩個名字,李斯頭都大了。
馮武是小錯不斷,大錯不犯,是咸陽令那裡的常客,在廷尉府之中雖然沒有來過,但是李斯與其父同殿為臣,自然是瞭解。
而駙馬秦歌!
這又是一個棘手的人物。
當日在朝堂之上,李斯可是清楚秦歌的鋒芒畢露,懟的博士宮的博士啞口無言,而自己卻以退為進,成為博士宮的宮主。
這樣的人,不好招惹。
心中念頭一閃,李斯沉聲,道:“廷尉丞,可是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稟大人,左監去了事發之地與馮府,而右監去了駙馬府!”這一刻,王傾神色糾結:“但是,事發之地,有酒樓之中的夥計稱,駙馬先行在雅間之中吃酒,而馮武公子後來,揚言駙馬佔了他的雅間,夥計無奈,請求駙馬換一個。”
“駙馬答應了,但是,馮武公子不忿,認為駙馬玷汙了雅間,硬要讓駙馬下跪認錯,不然放言讓駙馬不能安全的離開酒樓。”
“然後兩個人發生了口角,駙馬執酒壺將馮武公子打成了重傷。”
“但是,最奇怪的是駙馬卻是身受劍傷,而且傷口根據醫官的驗證與馮武的劍相符,只不過,劍傷刺的很詭異,與心臟只有三分,醫官勘驗,只是皮肉傷,沒有性命之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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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感覺這件事被王傾說出來,有些彆扭,直視著王傾,道:“廷尉丞,當時的酒樓之中有沒有人看到馮武用劍刺駙馬?”
“沒有,夥計只是說當時他都嚇傻了,根本記不起後來發生了什麼!其餘食客,也是表示不清楚。”
“這麼說來,有人見到駙馬打人,而沒有人看見馮武劍刺駙馬?”
心中念頭閃爍,這一刻,李斯感覺到這件事只怕是麻煩了。
一方是皇帝,一方馮去疾這個丞相,而一個是駙馬,一個馮武,偏偏是這種足以告進廷尉府的案子。
“廷尉丞,將兩個人以及酒樓之中的夥計傳上來!”
沉思了半響,李斯決定公開審理,自己誰也不得罪。
畢竟不管是秦歌還是馮去疾都不簡單,雖然是馮武,但是與馮去疾沒有什麼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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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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