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國黑瘦的臉上,喜色更甚,他自然清楚秦歌問的是什麼,輕笑一聲,道:“效果驚人,由於這是治慄內史官署推出,舉國之中沒有人敢搶。”
“現在如今,咸陽附近各縣已經普及,老夫正打算將分成送到宮主的府上呢!”
聞言,秦歌哈哈一笑,對著鄭國點了點頭:“治慄內史當真是辦事利索,以後有機會,在合作?”
“當然,這正是老夫所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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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宮主,你可不知道這一次尚坊之中,老公輸可是樂瘋了,當訊息一傳出,就趕到官署之中將屬於他的那一份帶走了。”
“老夫也將皇帝的那一份交給趙高,只剩下宮主的那一份還在治慄內史官署,正尋思著給你送過來——!”
“嗯!”
點了點頭,秦歌一笑:“這樣,別送到府上了,天行資本應該快要開始了,直接讓韓一更親自去治慄內史官署運過去。”
“我這個身份,不怎麼合適出面,本就是處於風口浪尖之上。”
“也好,你的身份卻是是個問題,而且又得罪了馮相與長公子!”鄭國目光一閃,他對於秦歌此刻的處境也是有些擔憂。
“治慄內史,不知道這個咸陽令是?”目光一閃,秦歌朝著鄭國,道。
天行資本想要成長起來,必須要打通關係,而咸陽令便是第一個,他需要在咸陽拿到地,才能建設天行資本的本部以及場地。
若是沒有場地,他的天行資本就是一個空殼子。
對於天行資本,必須要擁有屬於自己的作坊,唯有如此,才能讓天行資本在大秦之中站穩腳跟。
曲轅犁只是一次性的暴利。
這樣的事情,只可一,不可二。
若是天行資本沒有新的東西出現,畢竟會成為一滴水,灑在這茫茫世間,微妙的根本看不出來。
在這一刻,秦歌目光幽深,他不得不向著鄭國請教。
“咸陽令是李渙,也算與老夫關係親近!”察覺到秦歌的目光,鄭國解釋了一句:“當年在引涇工程之上,一起共過苦難的!”
“原來如此!”
點了點頭,秦歌心頭大喜,這可當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他可是清楚,朋友三大鐵,一起去青樓,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