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這一次秦歌上門,他一時間也想不到對方的訴求。
……
“秦歌見過王相!”
有道是交淺言深這是大忌,面對王綰這樣的政客,秦歌沒有說什麼神交已久,也沒有說什麼大名如雷貫耳。
對於這些人而言,有時候過分的寒暄,過分的熱情,並非是一件好事情。
“祭酒此來,不知有何指教?”看了一眼秦歌,王綰直截了當,他沒有請秦歌入座而是直接問出了問題。
聞言,秦歌眸光一凝,他從王綰的態度與這一番話之中看到了王綰的心思,不由得輕笑,道。
“父皇讓秦歌尋找王相,從沛縣調集官吏蕭何,從上郡調集官吏張蒼,立刻放下手頭工作,火速入咸陽。”
“文書走丞相府……”
……
聽到秦歌說完,王綰眼中掠過一抹精光,忍不住,道:“這張蒼,老夫也曾有所耳聞,是一個人才。”
“但是這蕭何是何人,老夫一直未曾聽聞?”
……
聞言,秦歌淡然一笑。
從底層抽調人手,難度極大,特別是此時此刻的秦歌有沒有冶權。想要從中原各郡縣之上調集人手,可以說是難上加難。
正因為如此,他才去找了丞相王綰,這個從呂不韋的府中走出,最後一躍而起,成為大秦帝國丞相的男人,一輩子信奉的都只是《呂氏春秋》。
而不是《商君書》!
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有可能幫助自己實現這個目標。
“張羅教育署一事,太過於繁瑣,非秦歌一人之力可以造就。於是請示父皇,從天下大小官吏之中抽掉骨幹。”
秦歌對著王綰一笑,從袖口之中抽出一張羊皮紙,道:“具體名單在這上面,還請王相相助。”
從秦歌的手中接過羊皮紙,王綰沉默了一會兒,對著秦歌點了點頭,道:“這一點,自然是可以。”
“祭酒在府中等候便是,這一張羊皮紙上的人,不會缺少任何一個!”
“如此多謝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