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袁婷便跳過這些問題。
“沒什麼，就是想看你在做什麼而已。你怎麼喝了那麼多酒，難不難受？”
“今天我到新境這邊來，聽說陸總最近也在搞一些電子產品，我想看看有沒有機會合作上。”
司晗一句簡單的“看看有沒有機會合作上”，讓袁婷心裡頓時五味雜陳的。
這要是換成以前，司晗都是意氣風發，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可今天……
袁婷看他這樣，心裡也難受極了。
“要不，我過去幫你？”
以前她充當司晗助理的時候，會幫司晗把能做的事情先做好，包括調查合作公司前景的事情。
偶爾會陪同司晗去參加談合作的事情，甚至還會為了讓合作方滿意，和他們的人喝酒。
雖然袁婷也清楚，現在他們不再背靠司氏，想要一下子達成合作，肯定難度不小。
但她想，有她陪著司晗一起奮鬥下去，遇到問題的時候能聊聊天，解解困惑，是不是會比讓司晗孤軍奮戰要好？
但司晗說：“不用，你現在好好待在家裡陪叔叔阿姨，等我回去就行。”
司晗還對著袁婷笑，但神態間是掩飾不住的疲憊。
“可是我……”袁婷想勸說司晗同意，想把她剛才的想法告訴司晗。”
可司晗沒等她把話說完，就出聲打斷了她的話：“婷婷，我現在真不想讓你再和以前一樣辛苦了。”
以前他不懂得憐惜袁婷，所以總帶著她去參加商務談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