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新雨在浴室外撩撥了多久,司晗就在裡面抗爭了多久,手臂上的刀痕也越來越多,血也流得越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血流多了,體內的藥劑也少了。
司晗在天灰濛濛亮的時候,終於擺脫了藥物的控制,渾身溼透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但廖新雨還是不甘心地湊了上去。
“司晗,你還好嗎?是不是……”她以為,司晗是受不了體內的藥劑才走出來的。
她甚至已經準備要當著司晗的面,解開自己身上的禮服,讓司晗徹底失控。
可她壓根沒想到,在她扯著衣服的時候,司晗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下賤!”
廖新雨被打得跌坐在地上,有些懵。
直到司晗離開這個房間,狠狠地甩上了房門,才把她的神志喚回。
老實說,司晗這一巴掌可是用盡了全力,都把她的臉頰打腫了。
不過廖新雨彷彿感受不到任何痛意那樣,甚至還勾唇笑了起來。
“就算你現在離開,什麼都不和我做,也改變不了什麼。”
可司晗已經離開,自然也聽不到廖新雨這話。
躲在遠處的記者,一聽到房間門傳來動靜,便連忙按下快門,記錄著司晗離開房間的時間。
再過不久,廖新雨也整理好衣服,用頭髮擋著紅腫的臉頰從房間裡出來。
記者便又是一通操作……
再然後,記者便把剛才拍到的兩組照片,加上昨天晚上兩人一起進入酒店房間的照片一起傳送到了總部。
很快,一組看圖說話的新聞橫空出世——
“司氏少東和廖家千金酒店幽會,獨處幾個小時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