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郊塵朝他翻了個白眼:“放心,我的功夫,融合南北,天下無敵。”
公孫鵲聽了,倒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一切按照計劃行事。”孟郊塵倒是立馬恢復了正經,走到院內藏了起來。
約莫到了下午,先皇終於出現了。
公孫鵲深吸了好幾口氣,上前給先皇開口。
“久違了,公孫先生。”先皇一臉笑意,說著。
“先生裡面請。”公孫先生也淡淡地回之一笑,把先皇請到了方才的客房裡。
“不知這新的尾戒,公孫先生得驗出的結果是什麼?”一坐下,先皇便迫不及待地問著。
“這尾戒麼……依照老夫的檢驗,倒也是真的,不過……”公孫鵲按照事先商量好的,面露難色,將那盒子交於先皇手上。
“公孫先生直說便是。”先皇接過盒子,注意力倒是全在這公孫鵲剩下沒開口的話裡。
他一邊繼續豎著耳朵等,一邊緩緩開啟那盒子……
盒子才開了一個小縫隙,卻被眼下驀然出現的長劍挑了起來,緩緩地落到蒙面一名黑衣人的手上。、
那蒙面黑衣人,正是孟郊塵。
公孫鵲裝作被嚇到,慌慌張張地從椅子上起來,往屋外跑。
“大膽!”先皇大喊一聲,隨即便抽出了背上的長劍。
孟郊塵沒料到,過了這麼幾年,先皇的功夫倒是不退反進!
他有些吃不消了。
幸好,他也料到了這個場面,在先皇的致命一擊朝他刺過來的時候,孟郊塵的手緊緊地抓住了面罩,往下一拽。
“塵兒!”
先皇剩下的那隻手,慌忙運氣,朝著劍身來了一掌,把那劍給斜著打飛了出去。、
“我回來取我自己的東西,你也要攔著?”孟郊塵也趁機退後好幾步,與先皇拉開距離。
“這尾戒,是真的?”先皇看著孟郊塵手裡的盒子。
“是,我能感知到它的位置。”孟郊塵掂了掂手裡的空盒子。
“塵兒,你這幾年……過得可好?”先皇眼中有些溼潤了。
“與你何干。”孟郊塵此時異常地冷酷。
先皇倒是突然皺起了眉頭。
如今北環的易容術也發展起來了,眼前這人,到底是不是塵兒……
這樣想著,先皇悄悄握緊了腰間的佩劍。
知父莫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