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個一人說了一個,然後把目光都投向我。
哎呀,既然你們三個人一人說了一個,我也不能認輸啊,那我就說一個四大黃吧,你們肯定沒聽過我站起身,一邊用雙拳捶打著自己大腿上的肌肉一邊說。
四大黃:老牛的毛雞蛋黃,小孩的粑粑翟繼強。
翟繼強聽完嗷一聲就向我撲來,我轉身向山下就跑。
回到基地,吃完早飯開始訓練。天氣冷了,基本的訓練都轉入室內,射擊訓練場已經完工。
這座新建的射擊訓練場,從外表看是練習射擊科目的,但是走進訓練場,這就是一座全能訓練場。
在這座全能的訓練場裡,不禁能完成射擊訓練,還有各種功能的模擬訓練。
比如說這裡有模擬戰鬥機,直升飛機,潛艇,航空母艦的模擬訓練廳。
更讓我吃驚的是,這裡居然有導彈模擬發射廳。
如果把這座全能訓練場裡的科目全都掌握了,那可是實打實的兵王,上天入地將會無所不能。
今天吃完飯訓練射擊的時候,發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兒,袁崗到射擊訓練場,把馮紹波叫走了。
之後就看到袁崗一個人回來,再就沒看著過馮紹波。
問袁崗馮紹波去哪兒了,他說派馮紹波出去單獨執行任務。
我們也沒多想,尋思著可能袁崗真的讓馮紹波出去幫忙辦點兒小事兒。
因為馮紹波年紀本身就比我們三個大幾歲,新兵的時候又是我們的班長,和我們幾個對比,遇到事情比較沉穩心思比較縝密。
派他出去辦事兒,我們幾個也沒多想,可是事情遠遠不是那樣,一天兩天一個星期過去了,馮紹波還是沒有露面兒。
距離去獵人學校報到的日期越來越近,在這種關鍵的時候。馮紹波都不用訓練的嗎?
感覺出事情肯定是不對,但是袁崗不說我們又猜不到。
就這樣過了兩個多星期,我們做完體能訓練,回到基地洗漱完畢,準備去吃早飯。
剛洗漱完,在宿舍門口排成隊準備去基地食堂,這時候袁崗出現了,把我們叫住,說是讓我們一起去接馮班長。
按照袁崗下的口令,七拐八拐繞過很多障礙一直走到基地大操場的另一側,這一側我們平時都沒來過。
在一個井蓋兒前,袁崗下答了立定的口令,然後指著那個井蓋對我們三個人說:把井蓋掀開吧,把你們的馮班長接出來吧!
我們幾個大眼兒瞪小眼兒,看看那個井蓋兒,又互相瞅瞅。心裡雖然帶著疑問,但還是上去一起把井蓋掀開。
井蓋兒開啟之後,發現這個井井口小,井底很開闊,一股騷臭味兒從井底傳來。
往井底下看,井底下趴著一個人一動不動。從體型上看正是馮紹波。
行了,出來吧,我們來接你了,袁崗衝著井底下喊。
馮紹波聽到喊聲之後抬起頭,看到馮紹波的那一剎那,我簡直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馮紹波那叫一個摻,頭髮凌亂,鬍子拉碴,眼角掛著白色的眼屎,臉上黑乎乎的一層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