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酒吧的路上,我坐在吉普車的後排感覺很無聊,於是對秉義說:把你的手機給我擺弄擺弄唄,我還沒玩兒過呢。
接過秉義遞過來的手機,我在手機上輸入剛才在心裡頭記下的那個女孩的電話號碼。
我給那個女孩發了一條簡訊,內容是:黑色的小內內很配你的氣質,嬌豔欲滴的紅色玫瑰花很令人神往。
但是玫瑰花不能長期處於溼潤的地方,不能總見不到光。
要經常拿出來曬曬太陽,那樣花能進行光合作用才能更嬌豔。
我把手機調成靜音,免得一會兒收到回覆簡訊讓秉義聽見。
很快就收到了簡訊回覆,就5個字兒:流氓你是誰?
我馬上回復:我是剛剛離開的三男一女中上身穿花襯衫帶白金項鍊的那個。
等了好一會兒沒再收到回覆簡訊,我把剛才發出和收到的簡訊刪除之後把手機還給秉義。
回到酒吧門口要下車的時候,黃蓉把吉普車行車記錄儀上邊兒的儲存卡拔了去。
酒吧裡請了做飯的阿姨,吃飯的時候,我們讓頭狼幫我們訂回家的火車票。
臨近春運,火車票不太好買,好在頭狼長期混跡火車站一帶。手底下還有那麼多計程車司機兄弟。
頭狼給我買的是後天凌晨的火車票,我和九來是一趟車。
天黑了,酒吧開始上客人,七哥為了生意請了駐唱樂隊。
此時在唱歌的是一個女孩子,女孩子頭上彆著一個銀色的蝴蝶形髮夾。
女孩的一隻手拿著一面鼓,另一隻手有節奏地敲擊著鼓,對著自己面前支架上的麥克風陶醉的唱著。
女孩唱的很陶醉也很深情,但是我總感覺她身上有一股子紅塵味兒。
樂隊裡的其他人都是黑人。
這種搭配組合讓我有點匪夷所思。一個女孩子和一群黑人組成樂隊,總感覺怪怪的。
以前在雜誌上看過報道,亞洲男人對比歐美男人總有一些自卑。
上高中的時候,在火車站附近的錄影廳包宿的時候,看到黑人的傢伙,總感覺那是假的不真實。
距離舞池最近的一桌,上面兒擺了一桌子酒瓶子。
七八個年輕男女圍著桌子,他們性格乖張跋扈,一邊喝酒一邊大聲的嚷嚷,還對著舞池做一些不雅的動作。
說實話,我討厭這樣的人,也討厭酒吧這種吵鬧的環境。
所以才有人說,男人要努力的賺錢,努力的使自己變強,帶自己的女人出入一些高檔場所,因為高檔場所不會有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