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平頭要這個毛絨玩具勢在必得,這時候小七讓我一下把價位喊到10萬,這不是讓我樹敵嘛,再者說我要這個毛絨玩具,一點用途也沒有啊。
我如果真喊10萬這個價格,今天晚上和小平頭肯定會有一戰。
我也直接用手指敲擊桌面詢問:七哥,你讓我喊10萬,這不是讓我直接打小平頭的臉嗎?
這個毛絨玩具讓我看,一分錢都不值,我要著也沒用啊 。
小七:你把這個毛絨玩具拍下來送給那個女歌手,今天是她的生日。
我:你別鬧,她又不是我喜歡的型別,我幹嗎送給她生日禮物?
小七:這個女歌手在我們這裡唱歌很長時間了,她是董天力的親侄女兒,名字叫蝴蝶,董天力就一個侄女兒,他非常喜歡這個侄女兒。
你和她搞好關係,才會有進入董天力賭場的機會。
你剛才說的那個小平頭是市交通局長的兒子。是個官二代。在這座城市的地下社會,有一定的江湖地位。
他每天晚上都來,就是為了來捧蝴蝶的場。
蝴蝶雖然表面很平靜,但是內心很討厭這個小平頭,但是又害怕這小子的江湖地位。
我:這麼多人,你為什麼非得讓我喊價?
小七:李濤走了,下午我和秉義說過讓他晚上喊價,結果這小子一直到現在都低著頭,不抬頭看我。
頭浪馮班長他們4個都不懂手語。我傳遞不過去訊息。
我:你不會提前安排一個服務生啊?
小七:哪能難為那些服務生,他們誰敢得罪這個小平頭,不想在本地混了。
我尋思尋思小七說過的話,他倒不像是在故意整我。小七和秉義不像他們幾個,他倆在我心裡的信譽值還是正數?
我學著前面叫價的那些人舉起手,喊了一聲10萬。
果不其然,我這一嗓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甚至距離我比較遠的地方,那些人都站起來朝我這邊看。
這種被人注視的感覺不好,就像小時候被老師叫上講臺罰站一樣。
我看見小平頭站起身,朝我這邊兒張望。和他一起坐著的那些年輕人全都站起來,氣勢洶洶的向我這邊示威。
黃毛更是拿起一個啤酒瓶子指著我這邊就開始罵,你活膩歪了,知不知道我們是誰?
九來坐在我邊上站起身來,指著黃毛就開慫:有錢你們就往上叫價,沒錢就別在這唧唧歪歪的。
九來真的是個好兄弟,在他身上一點毛病都挑不出來,他把自己的姿態放得非常低。
在部隊的時候,我倆真的是戰友,是可以把後背交給對方的好兄弟。
在外面他一直把我當成老大,他不允許任何陌生人對我不尊敬。
黃毛被慫的說不出話來,就開始伸胳膊伸腿兒,他手裡拎了一個空酒瓶,開始拿著酒瓶子對著九來指指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