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頭有兩種想法,一種想法是感覺真爽,說話真大氣,腰真粗,另一種想法是,小七呀,代表整個軍方作出承諾,這可是你先說的。
到現在我都沒能掂量起來自己有幾斤幾兩,到底有多大能量,就在剛剛李濤能去協調國家領導人的專機。
這會兒小七又說代表整個中國軍方。
一會兒喝完酒我可不能讓小七離開,我得找地方好好問問他。
我和李濤之間的關係不一樣,我倆是高中同學,我問他的時候,他一打馬虎眼就褶過去了。
但是小七不一樣,我相信只要是能說的,他一定會告訴我。
花斑虎看到我朝他點頭後又轉頭。和花斑豹確認。
得到了花斑豹的確認之後,花斑虎才又問我:兄弟,我能問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嗎?就為了我們這幾個人,你們這麼做,你知道要樹立多少敵人嗎?中國現在是很強大,但是你這樣做,會讓中國在國際社會上成為眾矢之的。
迎著花斑虎的目光,我完全散發自己身上的氣息,我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的霸氣。
我說:我這麼做的第一原因是發自內心的敬你們,我欣賞你們,能一次次的上戰場,又能一次次的在戰場上活下來,如果不是有真本事,你們早就在戰場上死100個來回了。
第2個原因是我需要你們的幫助,我剛剛接手這麼多產業,這些產業需要大量的人才,我不想有太大的變動,所以需要你們留下。
在我眼裡你們不但不是過街老鼠,而且個個都是難得的人才,所以我誠懇地邀請你們留下來。
我又斬釘截鐵地說:中國會不會在國際社會上成為眾矢之的,那是別人的事,我不管。
我只知道你們一旦成了我的兄弟,我就與你們生死與共,中國是外國軍隊與僱傭兵的禁地。
犯我中華,殺我手足者,雖遠必誅。
最後這句話我感覺是從牙根子裡蹦出來的,自己都把自己感染的頭髮根兒砰砰直立。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彙集在花斑虎與花斑豹兩個人的身上。
兩個人都不說話,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直勾勾地看著我。
過了好半晌,首先是花斑虎,他慢慢的把酒瓶子放在茶几上。
然後用一隻手慢慢的解開上衣最上面的一個釦子,再用手在衣服裡慢慢地拽出一根鏈子,鏈子的一頭掛在脖子上,另一頭是一塊鐵牌子,我在電影中看過,這是外籍士兵的狗牌兒。
士兵戰死在沙場上要靠這塊鐵牌子來辨認身份。
花斑虎用力,把鐵鏈子拽下來,遞到我面前,悠悠地說:花斑虎的這條命從今天開始就是你的了。
接著是其他幾個人,最後我手中多了9條鏈子,也同樣多了9個兄弟。
男人之間的關係就是這樣,只要能尿到一個壺裡,看著對方順眼,從相識到相交,不用多長時間。
酒是越喝越多,越喝越高興,人在興頭上怎麼都喝不醉,我從兜裡掏出悍馬車的遙控車鑰匙。
我舉著車鑰匙對花斑虎說:虎哥這臺車經過改裝,在中國國內很難找到。
那天在靶場和你交手的那個人對我有知遇之恩,我就要去獵人學校,所以臨走之前我想把這臺車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