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梅頓足道:“好!好!你們都不怕死,罷了,那咱們就死在一起!”
忽聽一個溫和的聲音道:“容原雖然厲害,咱們也未必一定就死吧?”
我們回頭一看見是水墨,我驚喜道:“大師,你怎麼回來了?”
水墨道:“老衲把史將軍等人送到城門口,自然要回來跟各位商議退敵之計。”
苦梅冷冷道:“和尚好大的口氣,你自忖能打得過容原?”
水墨微笑道:“千萬個老衲也抵不上容原一根指頭。”
苦梅道:“那你還吹噓什麼?”
水墨道:“老衲不是他的對手,未見得就沒人能製得住他。”
眾人一起驚訝道:“這人是誰?”
水墨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這人就在我們之中。”
蘇競低頭道:“大師,我自知不是他的對手,無論劍氣還是武功,我都和他差得太遠了。”
水墨道:“不是你。”
眾人齊問:“那還有誰?”
現在這世上能和容原相提並論只有蘇競,雖然這第一和第二之間相差很遠,畢竟都是劍神,像苦梅這種在人前也是頂尖高手的劍聖,此刻連個候選也算不上。
苦梅道:“你這個和尚怎麼處處打機鋒,你說的到底是誰?”
水墨笑道:“和尚可不就是打機鋒嗎?解鈴還須繫鈴人——”他把手按在我肩膀上道,“小龍,這件事還得靠你。”
我苦笑道:“您開什麼玩笑?我現在連天橋耍把式賣藝的都打不過。”
水墨道:“容原為什麼厲害?”
我說:“因為他是劍神啊。”
“他前世是劍神,現世呢?”
“那就不知道了,可能是個小職員,可能是個乞丐,看他那個疾世憤俗的樣兒,估計是個心理變態的窮**絲。嫉妒我這個高富帥。”
水墨道:“他厲害是因為他從你身上搶走了劍氣,如果沒有了劍氣他還厲害嗎?”
我搖頭道:“有啥說啥,這劍氣本來就是人家的,確實算不上搶。”
水墨道:“那你就去搶他的。”
“別說笑了,您覺得我能靠近得了他嗎?”
水墨道:“老衲有一事不明,正好要請教你這幾位朋友。”
老吳道:“大師是說我們?”
水墨道:“據老衲觀察,各位雖然不擅武技,但各有驚人的藝業。小龍能成為劍神應該多蒙各位幫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