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那傢伙可是出了名的難對付,我們都問了兩天了,也沒從他嘴裡掏出任何東西,他怎麼可能老實交代?”一名剛來不久的新警員,十分的疑惑的問道。
“那是因為你剛來,不瞭解咱頭兒的手段。”一個四十多歲的警員,老神在在的捧著一杯茶,一邊喝,一邊說,“落到頭兒手上的罪犯,沒有不招的。”
“就是,就是,只要她那柔嫩的小手,在你身上輕輕這麼一摸,你就全部都說了,說得比什麼都痛快。”
“啊?真的假的.信,“頭兒的手有那麼大的魔力?”
“嘿嘿。豈止有那麼大的魔力啊!被她小手摸上那麼一下,估計想死的心都有!”那老警員有些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新警員更加糊塗了,完全不知道這老警員在說什麼。
還是另一名警員,好心的給他解除了疑惑:“頭兒有獨門絕技,嗯,分筋錯骨手,聽說過麼?武俠裡經常出現的那種。頭兒的絕技與那有些類似。”
“啊!不會吧!還真有這樣的功夫!”新來的那名警員張口結舌,“那……那不是刑訊逼供麼?”
“誰說的?審訊時,所有監控裝置都開著呢!如果有什麼粗暴的舉止,都會被錄下來,上面要問責呢!弄不好,連工作都得丟掉!頭兒只是非常非常溫柔的撫摸一下而已,絕對不會動粗。她可是非常守紀的警察呢
幾人正在那裡議論著,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蕭可親從審訊室出來了。
“那傢伙全部都招了,非常配合。”蕭可親輕輕一笑,鳳目之中,似乎流動著無限風情,嫵媚動人,“剩下的,就由你們來解決。”
但是,她手下那些警員,看到這笑容,卻不由得同時打個寒戰。
“哦!那可憐的傢伙,敬酒不吃吃罰酒,栽到頭兒手上了,真是算他倒黴。”
“自動招供多好?還要咬牙頑抗,結果讓咱們頭兒出馬了吧!”
“估計他不死也要脫成皮。”
“同情,深表同情。”
“……”
幾人正在那裡七嘴八舌的對那罪犯表示同情,電話鈴聲突然響了,是北江公安局長親自打來的,要特勤處的所有警員,立刻前往鍾閒私人博物館。
“喂!老爸,我已經準備休假了!飛機票都已經買好,下午就去三亞!今天是聽同事說,有案子搞不定,所以義務上班呢!”蕭可親很是不滿的抗議道。
“北江發生了特大竊案,所有警員的休假全部取消!”局長在電話那頭很嚴肅的說。雖然是父女,但是工作上可不能有半點含糊。
“知道啦!知道啦!馬上就去!”蕭可親恨恨的掛了電話,把手裡的簽字筆揉成了粉末,“到底是哪個混蛋,害得老孃的假期打了蛋湯!要讓老孃查出來,一定饒不了他!”
“殺氣!”
“好強的殺氣!”
特勤處的警員們互相交換了一個眼色,如鳥獸散,紛紛避走,免得觸了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