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麼辦法?只能等他大意失荊州,我們或許有些機會。”
趙瑞搖了搖頭,守株待兔是最笨的方法了。
不過,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這是沒辦法中的辦法。
當然,杜鵬飛雖然兇狠,他其實並不怎麼放在心上,因為比杜鵬飛兇狠百倍的人,他都見過。
唯一讓他有些擔心地是,這個杜鵬飛,會不會找蕭芳和母親的麻煩,這是很有可能地事。
趙瑞並不想,給蕭芳和她母親帶來什麼麻煩,她們的處境已經夠可憐了。
他開始琢磨著,是不是應該讓母女兩人換個住所。
就在趙瑞開始調查杜鵬飛的時候,杜鵬飛已經帶著四名彪形大漢,來到了賓陽第三人民醫院,外科手術室外地走廊上。
他穿著名牌西裝,打著領帶,看上去和一名普通白領沒什麼兩樣,只是臉色十分陰沉,讓人不由得心生寒意。
杜鵬飛一邊抽著煙,一邊在手術室外的走廊裡踱來踱去。
他和黃鳥是堂兄弟,以前的關係比較親密。
不過後來,黃鳥打著他地名號,惹了不少事端,令他頗為光火,再加上近兩年,兩人的身份地位漸漸拉大,所以相互來往得比較少了。
但是不管怎麼說,黃鳥還是他的親戚,現在黃鳥被打成重傷,他無論如何都得把黃鳥的仇家給找出來,否則的話,連自己的堂弟被人傷了,都不出頭,他在道上的名聲,將大受損害!
“黃鳥的幾個小弟,現在都醒來了麼?”杜鵬飛頭也不回地,向手下問話。
“飛哥,他們都醒過來了。”一名大漢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那你們從他們嘴裡,問出了些什麼?”
“他們說,打傷他們的,是一個姓趙地年輕人,從沒見過,但是下手狠辣,非常厲害。至於衝突原因,是為了一個叫蕭芳的女孩。這女孩以前是黃鳥的手下,不過後來要離開,黃鳥不準,於是起了衝突。”
“知道那女孩的下落嗎?”杜鵬飛問道,既然那姓趙的找不到,就從蕭芳下手也一樣。既然是蕭芳叫來了那青年,就肯定知道那青年的身份背景。“只知道她住在城東王家橋一塊的棚戶區,但是具體住哪裡不清楚。”
杜鵬飛點了點頭,正準備給手下下令,一名醫生恰好從附近路過。
他看到杜鵬飛在那吞雲吐霧,不由得十分不悅,開口斥責道:“喂!這裡不準抽菸,你們難道不知道麼?趕緊把煙給滅了!”
杜鵬飛身邊的幾名大漢,臉色都同時一變,準備喝罵這名不知天高地厚的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