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沒有指望,很快就能夠將身化萬物徹底掌握。
就在趙瑞在家修煉的時候,花襯衫已經來到了老大李飛龍的跟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向李飛龍控訴著,趙瑞和李彪對他的虐待。
其實,以花襯衫的社會地位,是不可能直接向李飛龍哭訴的,甚至連見李飛龍都是一種奢望。
不過,他另一個身份,是李飛龍的遠方親戚,所以當他受了委屈,才有機會親自向李飛龍求助。
花襯衫在控訴時。添油加醋地將整個事件,進行了最大限度的歪曲,把所有的不是,都推在了趙瑞和李彪的身上。不僅如此,他還胡編亂造,把一盆盆汙水,傾瀉到趙瑞的身上:“飛龍哥,您一定要替我討個公道,不然您的面子往哪擱啊!他們完全不把您放眼裡,甚至還說……”
“還說什麼?”李飛龍坐在沙發上。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問了一句。
“他們還說您算個屁,他們是胡家的僱員。不是你李飛龍的手下。”“阿強!他們真這麼說了?”李飛龍冷冷的問了花襯衫一句。
“千真萬確,”花襯衫用力點了點頭,只要能夠報復趙瑞,他什麼謊話都能夠編出來。
李飛龍其實心裡並不怎麼相信阿強的話,他對於自己這個遠房表弟的人品,非常地清楚,知道這個傢伙喜歡惹是生非,到處捅漏子。
他已經替這個傢伙,不止一次收拾過爛攤子了。
也正因為如此,儘管阿強是他的遠方親戚,他也沒有怎麼給予照顧,最多就是讓他在賭場裡,當個疊碼仔,混口飯吃。
李飛龍心裡非常清楚,阿強被打得這麼慘,肯定是有原因。
不過,他還是決定,替阿強出這口氣。
畢竟阿強是他的親戚,就算他不怎麼喜歡,還是得替他出頭,否則的話,連自己的親戚被趕出賭場,都沒有作為,傳出去,會削弱他在道上的聲望。
“去查查,那姓趙的明天是否上班,如果明天上班的話,我們就去找他。”李飛龍微微偏過頭,對身後站著的一排保鏢吩咐了一句。
其中一名大漢答應了一聲,然後開始打電話,向賭場詢問。
過了一會,那名大漢回稟道:“他明天上班。”
李飛龍抽了口雪茄,然後吐出一個菸圈,淡淡地吩咐道:“阿豐,你明天帶幾個人,去找找他的麻煩。”
“是!”
那名大漢鞠了一躬,恭恭敬敬的答應道。
第二天一早,趙瑞照常去賭場上班,由於沒有將賭場制服直接穿回家,所以先到員工更衣室,去換衣服。
維尼賭場員工眾多。更衣室也特別的巨大,同時容納上千名員工換制服,也不顯得擁擠。
趙瑞一進更衣室的門,就發現氣氛有些詭異。
員工更衣室裡安靜得有些異常,連掉根針在地上都能聽見,所有的賭場職員。全都戰戰兢兢,不敢弄出半點聲響,往日的喧鬧談笑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地是恐懼和凝重。
賭場員工動作快速的換好了衣物,然後急急離開更衣室,不敢逗留半秒,簡直就像更衣室裡存在著什麼恐怖生物一樣。
當更衣室裡,還在更衣的員工,發現趙瑞出現時,目光齊刷刷地向他投射過去。集中到了他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