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開輛車,給鋼七連連長把這個大功臣送回去。”
......
步凡謝過袁朗,和中尉小馬出門。
在車上,步凡感覺自己像是個快崩斷的弦。一天一夜水米未進,此時喉嚨已經冒煙了。
路不平,車後座也沒有安全帶,步凡不停的跟著車晃,手疼的步凡真想一把扯下來。
步凡感覺自己二十幾年的人生裡,就沒有想今天這樣爺們過,沒有這樣對自己狠過。
試想一個人能自己把自己手臂掰脫臼的人,這得對自己有多狠才能下得去手?
反正按照以前,步凡肯定是下不去手。
在車裡,步凡隨著車一起一伏,漸漸的暈了過去。
......
等步凡再次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看見的世界全是一片白色,白白的燈,白白的牆,白白的自己(好吧!這個可以沒有,每天風吹日曬的,都快成了黑炭。)
步凡瞧著自己手上的石膏板,知道自己現在在醫院。
步凡稍微抬了抬手臂,發現疼痛難忍,便立馬放棄,安心躺在床上,等著傳說中的護士小姐姐過來給他換藥。
隨著時間的推移,步凡已經想好,等護士小姐姐進來後,步凡第一時間準備去方便一二。
人有三急,這是正常需求。
但是自己現在雙手不方便,總得需要一個人來扶著工具,這樣步凡才能即性發揮不是。
“嘿嘿...”
可是步凡沒等來小姐姐,卻把高城那張老臉給等了過來。
步凡只好暗歎倒黴,對著他連忙喊道:“連長,您來了...”
“醒了?”
“連長,我們贏了嗎?”
“說是平手,其實就是輸了。他們把真正的指揮部安排在飛機上。”
“啊?”步凡不禁有些失望,“對不起,連長,我沒完成好任務。”
“這不怪你,誰能想到那死老A那麼變態把個指揮所安在飛機上,最終還是我們棋差一招。願賭就得服輸,下次贏回來就是。”
......
連長高城看過步凡,問了問身體情況,交代了一句安心養傷,然後就因公務繁忙離開了醫院,獨留步凡繼續等著護士小姐姐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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