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菱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林朝辭。
似乎是對剛剛那聲“鳳姨”比較滿意。
並未拒絕。
接過煙,指尖燃起一團紫火。
輕輕沾染,即點燃了香菸。
一縷縷青煙緩緩升起。
仙琳兒、蔡媚兒以及鳳菱三人臉上的冰冷明顯消融了不少,雖說還是沒人說話,但咖啡館裡的氣氛最起碼不像是剛剛堆滿了火藥那樣一點就炸了。
直到這時,林朝辭才緩緩落座。
打量著面前的鳳菱。
一邊暗歎言少哲好福氣。
一邊抬起手,拄著下巴。
驀然問道:“自我犧牲真的有意義嗎?”
“有沒有,又有誰會知道呢?”
“而且,有些事,本就沒有意義。”
“是因為我們做了,所以才有意義。”
鳳菱自嘲一笑。
吐出一口白霧。
似乎連壓力都一併吐了出去。
看了一眼指尖的香菸,微微挑眉。
不過,倒也沒特別在意。
緩緩抬眸,打量著眼前的林朝辭,從林朝辭的手套與衣服上一掃而過,語氣自然的岔開了當前話題:
“好了,不說我們了。”
“磨掉牙的舊事也沒必要重提。”
“我們的過往,埋葬在時光長河裡。”
“現在,說說你吧,林朝辭同學。”
“請問,你覺得,我們聖靈教是否與你有共存的機會呢?”
鳳菱丟擲了一個很尖銳的問題。
仙琳兒與蔡媚兒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可林朝辭卻好似並未在思考這個問題一樣,幾乎是在鳳菱丟擲這個問題之後的一瞬間,就乾脆利落的給出了答案:“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雖然我很討厭聖靈教中某些濫殺無辜的魂師,但是,我也並不否認,聖靈教中確實存在著一些可悲的人物,他們是值得獲得選擇命運權利的人,以偏概全,不是我林朝辭會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