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託雷懷揣著種種不滿。
大步流星的走出王帳。
去後面,拿了點金銀軟細出來。
這才帶著十幾名騎兵與華箏出發。
而在帳內。
一名將領似乎也看出了什麼。
在託雷走後半晌,才斟酌道:“大汗您這是……”
“不過是一個郡主。”
“便是公主,死了也是一具屍體。”
成吉思汗用輕描淡寫的口氣,將一個人沉重的生命,給予宣判:“我很喜歡曹操與關羽的故事,只是,站在我對面的,卻並非是那劉皇叔,看著吧,他會回來的,從他不告而辭這件事上就能看出,他已經覺醒了登王之階的資格,若他真有成王的潛力,便是我現在坐的這個位子,交給他坐,也未嘗不可。”
說著,成吉思汗拍拍身後的椅子。
其意不言而喻。
將領心悅誠服的點點頭。
他眼前這位,可不僅是說說而已。
人家也是真做到了。
少年時,有過一段婚約,在結髮妻子被敵人擄走後,等他獲得了力量,將敵人覆滅之時,妻子已有身孕,而他眼前這個男人不僅沒嫌棄結髮妻子,這麼多年,一直讓結髮妻子穩坐正宮寶座,更是對那個不是自己的孩子都視如己出。
沒什麼是這個男人無法失去的。
沒什麼是這個男人無法獲取的。
權利?
不過是他手中的玩物。
軍權?
他的聲名引諸軍追隨。
若那郭靖真娶了華箏公主,這位置也並非不能爭取一下,只是,又隔了一層女婿的關係,難度很大就是了。
而在百里之外。
趙敏還不知道,就在剛剛,她已經被自家的老祖宗當成了棄子,用來凸顯自家老祖宗心胸寬廣的棄子。
此刻,正領著鹿杖客、鶴筆翁、神箭八雄與阿大阿二阿三幾人窮追不捨,隨行的還有三十多名趙王府親兵,當成炮灰,還是綽綽有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