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拍拍手掌。
把手裡的瓜子皮拍掉。
獠牙初展:“如果他們能從這北平全身而退,我尹新月也就別姓尹了,改姓叫宋得了,因為我慫透了!”
宋?
慫?
幾名侍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她們可不是那些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富家大小姐,跟尋常聽奴相比,她們幾個不僅僅是聽奴,手頭上的功夫也有幾分,從小被新月飯店培養,也都是見過血的。
更別說她們還可以調動棍奴。
“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就行。”
“我只看結果,不看過程。”
“對了,我也不需要什麼保證。”
尹新月很有氣度的一揮手,宣判了這兩個汪家人的命運,又看了一眼被端上去的蛇眉銅魚,若有所思:“如果我沒記錯,這條魚符應該是後世的那家新月飯店送到咱們手裡,讓咱們幫忙代拍的吧?”
“沒錯,說好的二八開。”
“也就是他們二,咱們八。”
“老爺也看過這幾件拍賣品。”
“沒毛病。”
身穿青色呢子大衣的侍女如此說道。
尹新月的眸子裡悄然多出幾分思索。
看了一眼張啟山所在的包廂。
又看了一眼林朝辭所在的包廂。
默默磨牙,似乎是開玩笑,也似乎是在自言自語:“這都有兩個彭三鞭了,該不會給我玩個事不過三,再冒出來一個不知真假的彭三鞭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