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彭三鞭,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來!”
尹新月拍拍手,從一個服務生的手裡拿過沙漏,把這個計時為三分鐘的沙漏放在附近的桌子上,帶著貼身侍女,在彭三鞭戀戀不捨的目光中轉身離去。
“輸了,就是當著所有名流的面輸。”
齊鐵嘴比了個大拇指。
跟著尹新月一路走到拍賣廳的門前。
“行了!”
也就在同一時間,張啟山與林朝辭也收到了尹新月的提醒。
似乎知道彭三鞭想說什麼,尹新月淡定的把手一擺,示意彭三鞭閉嘴,繼續聽自己說:“出了這檔子事,本小姐也不好意思再要彩禮了,請柬上的規矩,從這一刻開始全部作廢……別不服,如果你是真的,那你弄丟請柬的責任,難道還要我尹新月和新月飯店為你這個大男人背嗎?”
既然她說了公平競爭,就一定是公平競爭。
“高!”
順著尹新月的邏輯想了想,發現尹新月說的也對。
“要的就是我們沒準備。”
“不過,反正都亂了,那就通通按亂的來好了!”
彭三鞭感激的一抱拳。
尹新月不是一個喜歡撒謊的人。
看似狠辣無情的規矩,因為新月飯店完全可以等老闆回來再區分真假,不必如此著急,可在他彭三鞭的眼裡,倒也不算是特別狠辣無情。
還沒來得及開拍。
經過尹新月這般提醒,他也立馬意識到了自己的叫嚷會給新月飯店的名聲帶來多大影響,且,尹新月也答應了,承諾了要帶他去對質,既然目的都已經達到了,再鬧下去也就不好看了。
張啟山笑了笑,反問道:“一個沒有請柬的人,想證明自己的身份,方法不外乎動手與擲財,既然擲財這一點廢了,也就只剩下動手了……二爺的功夫很高,可我的功夫也不是花架子,不就是使鞭子嘛,如此簡單粗暴的分辨方法,對我們這種身份禁不住推敲的人,難道不是一件好事?”
尹新月的話讓彭三鞭臉色一沉,但還沒等彭三鞭想多,尹新月的後半句話便接踵而至,有理有據:
“三個彭三鞭,說實話,我也分不清誰是真的。”
不管張啟山的人品如何,他的手腕還是有幾分的,能把老九門治的服服帖帖,底氣自是十足,甚至還不慌不忙的押了口茶,這才道:“車到山前必有路,這場大戲,我們是一定躲不開的,只不過,在出發前,我就預料到了這種可能,這位尹小姐的辦法反而是把問題推到公開的角度了,對我們和另一位彭三鞭而言,是一件好事!”
“那好。”
張啟山倒沒因為齊鐵嘴這句表揚飄。
剛剛把鬼璽展示了一圈。
不至於連話都聽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