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昂~”
黑驢阿柱吭哧了兩聲。
舉起一塊木牌。
狠狠的鄙視了一下月靈蝶的智商——蠢女人,一個姓姬,一個姓聞,周邊還有哪個道盟世家?
“天外姬家,神雷聞家?”
“果然啊,本姑娘沒猜錯。”
“還有你,說誰蠢呢?”
“連話都不會說,還敢說我?”
月靈蝶被黑驢阿柱氣的回懟了一句,又扭頭看向前方的林朝辭,想了想,猛的一敲手掌,得意洋洋道:“如此說來,你出自神火山莊吧?”
黑驢阿柱默默用蹄子扶住腦袋。
月啼暇也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
誰不知道神火山莊擅長馭火之術啊?
正好和萬物回春相反。
林朝辭可能是道盟內任何世家的,甚至可能是一位散修,卻絕對不可能是神火山莊的人,能催發純質陽炎的東方靈血也不可能相容血脈。
如此,說說笑笑的。
不知不覺也就來到了月啼一族居住的小木屋附近。
一位氣息達到妖王級的白髮老嫗,坐在木質的柺杖上,從屋裡緩緩飄出,看了一眼自顧自玩手指的月啼暇,又看了一眼黑驢阿柱,最後,才打量起了林朝辭四人,若有所思道:“幾位隨行至此,是有要是相求,還是迷路了?”
月啼暇連忙解釋道:“婆婆……”
“伱閉嘴,聽他們說。”
“我在問他們,沒問你。”
面對這個自己親手養大的孩子,老嫗也挺頭疼的,倒不是說這個孩子狼子野心,也不是說這個孩子太叛逆,而是說,這個孩子太軟弱了,她需要的是準確的答案,而不是月啼暇在這裡含糊其辭,支支吾吾半天都說不明白:“還有阿柱,今天和小暇怎麼回來的這麼晚?”
阿柱吭哧了兩聲,沒舉牌。
算是預設了,也算是在裝沒聽懂。
他的血脈有些複雜。
尋常妖怪到了小妖,都能開口。
說人話:妖怪到了練氣四層,普遍把橫骨煉化了,部分早一點的妖怪在初入練氣二層時,就能把橫骨煉化,也是區分妖怪和畜生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