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界上漲的太快，就去實戰中打磨。
總之，一切根基虛浮的本質，都是對自身力量失去了掌控現象的統稱，而重新掌控自身力量的方式，最快也最簡單的那種，就是找一個足夠強的對手，在一次次戰鬥中適應這種力量，暴漲的法力也好，初步學會的法術也罷，一回生，二回熟，練多了自然也就習慣了。
苦肯定是吃了不少。
但收效也是很高的。
這算是一種正向的付出。
聞伯霖亦是如此。
故此，姬無忌並未把聞伯霖的調侃放在心上，而是反過來開玩笑道：“你還好意思說我呢，你不也一樣……大半年的時間，修為上漲了兩個小境界，看你的樣子，用不了三個月，就能展望練氣八層吧……話說，兩界時間不同，真的挺難算的，按照咱們走的時候計算，咱們那邊，現在，恐怕都該穿上冬裝了吧？”
“咱們是八月份走的。”
“差不多了。”
“沒到十二月也有十一月。”
“部分地區都該下雪了。”
石堂估摸了一下時間，如此說道。
聞伯霖對這方面不感興趣。
也從來不記時間。
如果你突然問他今天是星期幾，亦或是今天是幾月幾號，他給你的答案，大機率是蒙出來的。
可以說是全憑感覺在回答。
尤其是突然換了一個世界。
時間觀念就更亂了。
幸好，石堂對這方面倒是記得很清楚。
見聞伯霖答不上來。
及時接了一句話。
緩解了聞伯霖為數不多的尷尬。
“瑞雪兆豐年。”
“希望今年是個好年頭吧。”
翠玉小曇如此說著，旋即，自嘲的笑了起來，自我調侃道：“話雖如此，我也不過是拾人牙慧，反正，聽一氣道盟的那些道士與附近的人類都是這麼說的……實際上，不怕你們笑話我，我從小到大，還沒見過雪是什麼樣子的，南國那邊的氣候溫熱，一年到頭也沒雪……”
“那咱們就回去看看雪好了。”
“我記得……北山有雪，是吧？”
“年年有，而且，雪下的還賊大。”
林朝辭看了看滿月古井，旋即，一個鷂子翻身，從井口跳了下去，聲音從下面緩緩飄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