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種交換生。
是可以到對面門派裡參悟功法的。
唯一的限制是功法不能外傳。
有意也好，無意也罷。
就像張小凡在參悟大梵般若真經時，在天音寺的主持方丈面前，立下過心魔誓言一樣，只有立了這個心魔誓言，才能獲得參悟功法的資格，天音寺弟子到青雲門這邊也是一樣，另外，普智也算是得償所願，青雲門破例給了他一個機會，立下心魔誓言後，可以參悟一次太極玄清道，代價就是普智必須在蒼松這件事上閉嘴，蒼松煉製萬魂幡這件事絕對不能被外人所知，包括後面一系列的襲擊之事。
正因如此，林驚羽和張小凡才知道這是什麼概念。
五個人。
單挑青雲門年輕一輩。
“也就是說，大師兄你輸了五次？”
“啊不，不對，應該是輸了四次？”
“因為那個最強的人沒出手。”
“是吧？”
林驚羽下意識問道。
把齊昊噎的直翻白眼。
哪壺不開提哪壺都沒你這句話狠。
不過，蕭逸才倒是看的比較開，把這個話題接了過來，順便給齊昊解圍：“當時我也上場了，然後，我也敗了……你們現在認識的所有師兄弟和師姐妹，只要是在當時達到玉清四層的境界及以上的，都直接或間接敗給了這五個人……總之，和他們相比，任何人都不足以被稱為天才，是真的難以令人望其項背！”
“陸師姐呢？”
“陸師姐也不行嗎？”
“就算陸師姐當年比較年輕。”
“沒上場。”
“現在總能贏他們吧？”
“巔峰期不同……天才什麼的，要看年齡才對吧？”
林驚羽有些不忿。
他承認自己做不到這些。
但連望其項背都做不到。
這個評價也未免過於看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