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牧怒了,腳下的速度變的飛開,殘影流轉間,瞬間出現在了窗戶旁邊。
“砰……咔嚓!”
又是一聲槍響,可惜子彈只打穿了王牧的一道殘影,而同時,王牧的身形已經撞開窗戶跳了下去。
“我尼瑪……見鬼了?”
對面大樓的一個窗戶裡,一位身著西裝,手握狙擊槍的哥們兒驚呆了,就見一串殘影從對面的四樓直接跳了下來,安然無恙地落地後,又以同樣的速度朝著他這邊的大樓疾馳而來。
肉眼難見的速度,只能看到一長串殘影在飛馳。
嚥了口唾沫,西裝男子連繼續狙擊的勇氣都沒有了,如此的速度,他一個人一把槍怎麼可能打的中。
只愣了一下,男子心中就升起了危險的警示,再不敢逗留,調頭便朝著房間後面的窗戶跳了出去,窗戶上早已連線了一條繩子。
等到王牧趕到的時候,人已經逃了,房間裡只留下一杆狙擊槍,以及後窗戶上的繩子。
必定是隱血的人,望著遠處那飛速逃離的汽車,王牧握緊了拳頭,看來隱血真的知道一些他父母的訊息,那就更要追查下去了。
很快的,隱血高層就得知了這一訊息。
M國的一個城市還是白天,一位年過五旬的華夏國老者正坐在石桌旁,悠閒地品著好茶。豔陽高照,院落古色古香,若不出外面,還真看不出是在外國。
此人便是隱血組織的頭目,邢泰,業內人稱邢老。
他的身後站了幾個年輕人,穿著黑色布衣,唐裝的款式,他自己是一身白色唐裝,看著很是休閒,頭髮花白,目光深邃,喝茶的動作緩慢,深不可測的樣子。
“小杰他們有訊息了嗎?”放下茶杯,他頭也不會地問道,嗓音慵懶。
“還沒有。”一位年輕人恭敬地道,接著又皺眉,疑惑道:“乾爹,您說不就是一對孤兒寡母嗎?何必要如此大費周章,直接殺了便是。小杰他們回國都三年了吧。”
“呵呵,”邢泰自信滿滿地一笑,年輕人就是衝動,辦事沒有耐心,更加沒有章法,又喝了口茶,以說教的口吻,悠悠地道:“你懂什麼。你知道那張圖有多少人在找嗎?如果直接殺了那寡婦,搶了圖,一旦被別人查到是我們做的,勢必會引來諸多勢力搶奪那張圖,這可不是我想要的。所以這件事記不得,必須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聞言,那年輕人恍然大悟地點頭,對這乾爹頗為佩服。
就在這時,門口跑進一位風塵僕僕的西裝男子,戴著大墨鏡,一身黑色西裝在這烈日下顯得極為難受。
“乾爹,小杰他們出事了。”西裝男子匆匆跑到邢泰的面前,躬身說道。
邢泰的茶杯晃了一下,濺出幾滴茶水,他臉上的悠閒也不見了,身上散發出一股陰森暴戾之氣。
“怎麼回事!”慢慢地回頭,森冷的目光盯著那來人,邢泰幾乎是咆哮出來的。
那張圖真的很重要,身為隱血組織頭目,他見過太多寶貝,有隱血自己人去搶的,也有別人出錢讓他們去偷去搶的,可是,他從未見過什麼寶物能跟那殘破地圖相比。
以前他一直不信,覺得什麼得古圖者得天下就是人們無聊編的笑話,或者是家裡的長輩糊弄他玩兒的,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他發現,這個傳說,和可能是真的。
就算不能得天下,那張圖也定然關係著什麼想象不到的寶物,亦或者是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