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整理好衣服,又甩了甩頭髮,抹掉眼淚,嚴寬便笑嘻嘻地朝著眾人走了過來,那一臉猥瑣笑容,跟剛才那要死了一樣的傢伙簡直判若兩人。
人們都凌亂了,高人啊臥槽
“寬哥,你這也太過火了吧,不知道還以為你真跟那凌嵐有一腿呢。”王俊輝無比佩服地道。
“腿毛”嚴寬翻了個白眼,“老子不搞基,這叫專業好不好。”
話畢,他有笑嘻嘻地跑到了王牧身邊,得意道:“哥,怎麼樣我這演技是不是比你牛逼”
王牧抬手扶額,一臉醉了的表情,可還是情不自禁地對嚴寬豎起個大拇指,跟著,其餘所有人都效仿,紛紛對嚴寬豎起了大拇指,佩服的五體投地。
看著眾人佩服的表情,嚴寬得瑟了,挺起腰板,又拍了拍胸脯道:“那必須的不是哥吹牛哦,哥小時候除了當一名授業解惑的人民教師外,還有另一個理想”說到這裡,他特意把那張驢臉面朝太陽,無比激昂地道:“那就是當一個演員”
“你們發現沒有我這張臉是不是有成為明顯的潛質”說著,嚴寬用兩根手指拖著自己的長臉開始在每一個人的眼前展示。
“哇”段一瑞和王俊輝同時吐了,其餘人也是一臉難以忍受的表情。
“草審美觀有問題”嚴寬翻了個白眼,顯然對於眾人的這種不懂欣賞已經見怪不怪了。
“寬啊,”王牧抬手拍了拍嚴寬的肩膀,苦口婆心地道:“你跟我時間也不短了,怎麼老子說的話你都當耳旁風呢以後發誓歸發誓,別他媽動不動就生孩子沒屁眼,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的,人在做天在看,萬一應驗了怎麼辦”
嚴寬眨了眨眼,毫不在意地道:“哥,怕什麼啊在我眼裡,你比天大啊”
王牧再度無語,只好又豎起個大拇指。
“王牧,我們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男子漢大丈夫,做事要光明磊落,我們這樣做,跟那些陰險狡詐之人又有何區別”這時,石巖站了出來,一臉不屑地看著王牧,理直氣壯地道。
聞言,嚴寬幾個頓時大翻白眼,就差罵石巖白痴了。
“兄弟,我們是人,又不是尺子,不用那麼直啦。男人嗎,天生就有能長能短的特質你懂的哦。”段一瑞拍著石巖的肩膀道。
“哼什麼能長能短,我魔族要麼不殺,要殺就堂堂正正的殺,又怕什麼”石巖依舊是一副不開竅的樣子。
“靠”嚴寬搖頭嘆息,“兄弟啊,這不怪你,得怪你老媽,咋生你這麼個石頭腦袋不怕死跟直接去送死是兩碼事,前者那叫勇氣,要是發展成後者,那就是傻逼了,懂嗎”
石巖兇狠地盯了一眼嚴寬,怒喝道:“我又沒問你,你插什麼話”
話畢,他又看向了王牧,等待著王牧的回答。
王牧整了整衣領,笑了,笑的浩渺如風,單手立在胸前,悠悠道:“佛曰:生命可貴,人生美好,能不死,還是不死的好,切勿送死。”